“小姐,让你受苦了。”
“不碍事!”她莞尔一笑,如同夏日阳光般明媚而动人,让当归更是想守护这笑容,“小姐,当归怕你受苦!”
“当归,既来之则安之,何况……”她忽然靠在当归耳边细生说了一番话,宛若给了当归一剂强心针,当归“腾”地一下站起来,“小姐,当真?我们七天就能出去了?”
“当真!”她也不确定,但只能暂时用肯定的语安抚显然心理素质比自己还要差的当归,毕竟七天时间,若是不能查出一个真相,老皇帝也要将她放出来,不然届时裘家一派定要掀翻了朝野。
再者,老皇帝倘若解了赵妃的禁足令,那皇后也必然又所行动。
毕竟,她与皇后相处的时光,发现皇后不是处处维护她,而是处处守护着她,生怕她伤着一分。
正是这份溺爱才会让原主养成刁蛮任性,做事不顾后果的性子。如今她承蒙原主感受到这份爱,必然不会辜负皇后的爱。
原本,她可以利用皇后和裘家为筹码,作为与老皇帝周璇,不用到内廷受罚,可在奢香殿静等真相;可正是她手握这两个筹码,她不能为了自己不必受皮肉之苦,而害了皇后和裘家,故而她要趁此机会,向皇帝向世人证明:纵使万千宠爱在一身的她主动进入内廷等候真相,正是她身正不怕影子斜,更不怕别人诋毁。
她不再是皇后的软肋,也不再是扼住裘家发展的咽喉。
翌日:
天泛着鱼肚白,静寂许久的内廷院子多了“人气”。
裘甜翻身瞄了一眼发现身侧的当归已经不自,她捂着“嗡嗡”作响的脑子坐了起来,手指轻轻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扫了一眼身上受了潮的被褥没了,只有当归身上的外袍。
她禁不住担心其当归会着凉,得了风寒。
她刚起身下地,门便被人一脚踹开了,“嘭——”
她惊地脖子往后一压,整个人坐在大通铺上,逆光看着门口出现了三个体型肥大的人气势汹汹进了屋子。
“你就是新人?”
裘甜转了转脑袋,既不承认,又不否认,而是对冷漠地看着这些欺善怕恶内廷·恶霸。
“老大!她竟然不搭理你!”为首肥大宫女右侧一个马脸的宫女开始上演低劣地挑破离间技巧。
这让她禁不住嗤之以鼻一笑,正想问那为首之人不会信了之时,却看见那为首肥大的宫女竟然真的被挑拨成了,脸色涨红而怒气冲冲地瞪着他,宛若生气牛蛙一般,带了一丝滑稽。
她强忍着嘴角的笑容,努力保持淡定平然的表情,而左侧猴嘴尖腮的宫女指着她,“老大,她竟然笑你!”
“你这个贱人,今天不过来问候我就算了,竟然还敢笑我王喜!”王喜撸起袖子,恶狠狠地威胁道:“要是你现在过来给掐掐腿,那我也能勉为其难原谅你。”
“呵!”裘甜哭笑不得看着威胁自己还不忘给自己准备后路的王喜,“我挺怕的,但是你敢碰我一下吗?”
“你什么意思?”王喜皱眉而询问,可裘甜丝毫不想给她解释,“没什么意思!”
“老大,她不仅笑话你,还说你不配!”猴嘴尖腮的宫女充当起王喜的军师,翻译着裘甜的一字一句、一举一动。
“贱人,等下别求饶!”
“绝不求饶!”
话音刚落,裘甜便见王喜恼羞成怒,如同蛮牛一般冲向她。
她皱了皱眉,侧着一侧,避开了王喜的“死亡抱抱”,脚下一绊,不费吹灰之力,王喜便摔在大通铺上,“哎哟——”
她更是趁着王喜还没起身,翻身一下做到了王喜的背上,反手抓着她双手的小拇指方向一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