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秋千安冷笑了一声,“误会——他还能在我面前,堂而皇之的给你签?若是我不在,你就上当了。”
裘千安看着裘甜稚嫩的脸庞,拍了拍她的手,“小九,你心善,莫要让他们利用了你的心善。此等恶劣之事,若……”
“爹爹!”裘甜用软糯的声音喊着裘千安,并摇晃着他的胳膊撒娇道:“爹爹疼小九,小九是知道的,但是两位兄长与我共同成长,定然不会有害于我。”
她见裘千安面无表情,还在斟酌她的话,但这一下迟疑,让她逮住了机会,“两位兄长,我说的对吗?”
“对对对……”裘冀北与裘甜对视了一眼,顿然心领神会。
他暗地里拉着耿直的裘冀西的袖子,示意他不要再说一句倒台的话,而裘甜面对裘冀北的聪明,总算是松了口气,继而说道:“爹爹,七哥再纨绔恶劣,他还是处处维护小九的。”
“你看……”裘甜走到自己梳妆台前,拿起不知何时多出来的各色胭脂盒,“爹爹,你看!七哥虽然生性大大咧咧,耍乐纨绔,但他还是十分疼我。那日,我随口说我的胭脂盒没有添新,他一个大男儿就去给我寻了些新物来,丝毫不觉得买胭脂丢脸。”
裘冀西轻愣,看着一直看破不说破的裘甜,又看着似笑非笑的裘冀北,顿然了悟,定然是裘冀北告诉她。殊不知,那日他让春香悄悄送进来的时候,她便在门口处听得一清二楚。
“爹爹,这借契十分有趣!”她拿过借契再次扫了一眼,“你认真看看这里面的门道。”
“这胡闹东西,还有什么门道可说?”裘千安虽面无表情,但还是认真扫这借契,而裘甜则是背着手说道:“爹爹,我知道国舅府名下大多数是商铺、良田、但也有少量的银号和典当行,而七哥这借契对这些银号和典当行似乎有点帮助喔!”
她用眼角偷偷瞄了一眼,经她稍微提醒,就摸到借契中门道的裘千安,嘴角微微扬起,继而说道:“银号,顾名思义寄存百姓多余的钱,变成票据,等到他们需要的时候拿来使用;典当行则是让贫苦交苦的百姓典当值钱的货物,换取钱财,从而得以继续生存。”
“嗯!”裘千安望着裘甜,裘甜不争气地擦了擦鼻子滑落的鼻水,“那七哥这借契就是融合了两者之后,进行创新的一种新的商业模式——一百姓先在银号借银钱,而其借印钱的担保不再是人,而是物件。”
“他需要到我们的典当行典当东西得到对应的票据,再回到我们银行,我们银行通过典当行的票据进行三七借款,借出的七成银钱归那人所有;三成银钱则是时间利息……”
裘甜耐心地给三人解释起了“先息后本”的理论知识,甚至里面穿插了“等额等息”的理论知识,更是将现时代银行贷款业务忽悠自己的那套说辞也补上,头头是道的理论让三人对她有了新的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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