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撒开了,不让碰。
陆连衡想了想,慢悠悠起身,把衣服脱了,进浴室。
白棠听着声音,十几分钟后,他出来,床上的人已经侧着躺下了。
陆连衡掀开被子一角进去,从后面白棠:“老婆,又生气呢。”
听到陆连衡这么叫她,白棠先是愣了愣,随后耳根红了。
她扭扭身子不让抱,后面的人便凑得更紧,将她禁锢在温度火热的怀中。
白棠说:“谁让你把人塞过来的,我答应跟你到这儿是为了放松,可你偏不让我如意,给我添堵。”
陆连衡解释:“我只让她把文件送过来,其余跟我无关,我是回来后才知道她也住在了这儿。”
闻言,白棠心里的膈应消了大半,转过来看着他:“真的?”
陆连衡捏捏她的鼻子:“你还蛮霸道的,把人安排到西雨楼,离这里远的很。”
白棠说:“她虽是客人,但我也不想看到她。对了,她说她父亲也来了,跟你商谈生意?”
陆连衡点头:“是有这么一回事。”
白棠无心过问再多,况且也知道陆连衡不喜她过问公事,她只不过是想确定京琴所言虚实,现在心里有数了。
陆连衡接着说:“等她汇报完岳城的情况,我就让她离开。”
白棠心里想,眼下已经是入夜,这会儿铁定是不能再去找京琴了,也就意味着京琴要在这里过夜,明天还要跟她面对面。
想到这儿,白棠心里越发不开心,今天京琴那些话,显然是对她有敌意,也许……京家也是那些等着陆连衡离婚单身的一员,提前把女儿安排进了陆氏,近水楼台先得月。
陆连衡舍不得这两天才好的关系变糟,在白棠脸上亲了下,抱着她在耳边说好听话。
白棠被他弄的耳朵痒,一个劲的躲,他把人捞回来,手伸到她腰侧挠痒。
白棠一笑,气氛也就好了。
推来阻去的,白棠躺在床上,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被陆连衡挠得难受,她也伸手去碰他怕痒的地方。
两人玩儿一会儿,静下来之后,白棠就窝在陆连衡身边睡着了。
…………
早上,沈锡珍把芽芽送回七号公馆,得知陆连衡和白棠去了小重山。
嘀咕这两人不带孩子真会享受,她把芽芽先带去了陆公馆,然后就去医院看杜雁秋。
路上,她接到一通陌生电话,短暂愣了下后,突然冲对面骂了两句脏话,一把挂断。
司机惊出了一身汗,也不知道打电话来的是谁,从来没见过沈锡珍如此失态。
到了医院,司机特意从后视镜打量了眼沈锡珍:“夫人,到了。”
沈锡珍脸色淡淡,并没有被那通电话干扰太久,已经恢复常色。
到了病房,她对杜雁秋露出温柔的微笑:“雁秋,你看我给你带来什么了?你不是最喜欢我煲的排骨汤吗,我给你带来了。”
杜雁秋刚刚打完点滴,她坐在床上,目光呆滞的看着电视画面。沈锡珍又叫了她一声,她才回过神,脸色苍白又冷沉。
她绑架白棠的事被压下来,除了李睿、关清清这些,其他没几个人知道。
但沈锡珍这次过来探望,手臂上的烧伤瞒不住,她主动跟沈锡珍说:“伯母,我做了跟你当年一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