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棠没有动,也没有推开他的动作。
“在想义诊的事?”
陆连衡不厌其烦的开口,跟她说话,“你放心,那边我都安排好了,怕你不适应,会找几个人从旁帮你。”
“不用了。”白棠声音很轻,也闷闷的,“不要派人跟着我,我想自己学会这些。”
陆连衡心想也是,以后白棠进医院工作,总不能前前后后有人跟着。他只是不放心,不放心她一个人在外面,怕她遇到什么困难,他刚好又不在国内,远水救不了近火。
但既然她这么说了,他也只能应着她。
暗色中,他抱着她,闻着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好闻香气,凑上去贴近她的脸。
白棠闭着眼睛,没有迎合也没有反抗,任他胡作非为。
他极力表现,后来白棠所有躲避,被他手脚按住了。
床上这件事,他跟白棠相处多年,早已熟知透彻。他认为白棠的挣,并不是真的挣,而是欲迎还拒的表现,所以认定这次也一样。
当一切都平静下来之后,白棠身上全是汗。
她默默起来洗了个澡,在浴室待了许久,后来陆连衡过来敲门,她才从里面出来。
“怎么了?”
陆连衡跟在她身后,打量着她,以为她出了什么事。
白棠摇摇头,爬上床:“困了。”
她闭着眼睛,房间里安静的能听到针掉的声音,陆连衡洗完出来后,以为她已经睡着了,就从后面抱着她安稳入睡。
早上六点,白棠的闹钟响了。
义诊第一站,是乔都城某个小镇,医院组织坐大巴,七点半要在医院广场集合。
陆连衡亲自送白棠去医院,芽芽也跟着一起,看到白棠要走了,芽芽依依不舍:“妈妈,你什么时候回来?”
白棠摸着芽芽的脸庞,从陆连衡怀里把芽芽抱过来,用力在她脸上蹭了蹭。
“芽芽在家要乖,不许闹,不许哭,知道吗?”
“知道了。”
芽芽捧着白棠,亲了她一口,“妈妈,我在家里等你回来哦,你要早点回来哦!妈妈加油!”
白棠把一个平安符塞进芽芽的上衣口袋,这个是她前天去寺里求来的。最后,她回了一个吻,把芽芽还给陆连衡,咬咬牙上了大巴。
一到车上,她眼眶就酸了,隔着窗户,她向芽芽摆摆手,将芽芽的笑脸牢牢记住。
车动的时候,她把目光挪向陆连衡,嘴唇紧抿,指甲掐痛手心。
渐渐,陆连衡和芽芽的身影缩小远去,直至消失。
白棠倚在椅子上,抬手擦去眼角的泪。
“娇妻就是娇妻,出个门搞得跟生死离别一样。”
坐在旁边的人扫她一眼,小声跟后面的人嘀咕。
原本这趟应该是庄菲来的,结果变成了白棠。在这些人看来,白棠就是靠关系插队的,所以打心底瞧不上。
白棠没说话,闭上了眼。昨晚一夜没睡,她需要重整心情,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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