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这么重要的日子,他怎么不过来?”
“他有事要去办,说下次再陪我。”
“原来陆教授是想单独陪嫚嫚,啧啧,好黏糊哦,懂了懂了!”
在同事意味深长的起哄下,苏嫚脸颊泛热,手指抚摸着项链含笑不语。
…………
陆连衡去了趟远地方,回来的时候已经晚上十一点。
他在小区附近兜了一圈,还是决定过去。
按响门铃,过了好一会儿白棠才开门。
她身上披着外套,头发也有些乱,显然是已经睡了。
两人无声对视两眼,陆连衡换鞋进了房间。第二天一早,他敲开白棠的门,说感觉身体不舒服。
白棠检查了下,他又感冒了。
“明天我要出差,你随同。”
陆连衡把药吃了,皱着眉难受咳两声。
作为他的私人医生,白棠没法拒绝,只好答应。
出门那天,白棠发现梳妆台上多了一只皮质首饰盒,里面是对耳钉。
她拿着东西出去:“陆先生,这是你的吗?”
客厅里播放着晨间新闻,陆连衡正在泡早茶。
“嗯,送你的。”
“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白棠拒绝,也没理由要收他的礼物。
陆连衡放下茶壶,取出首饰盒里的耳钉,要给她戴上。
白棠躲了一下,他搂住她的肩,气息交缠:“别动,弄疼了别怪我。”
白棠那次从陈家出来,耳垂流血,耳钉也少了一只。
从那之后,他就没见白棠戴过任何耳饰了。
昨天在给苏嫚买礼物的时,他看中了这对耳钉,觉得跟白棠的气质相配,便买了回来。
“上次的事,你别恼我。”
戴好后,陆连衡对着白棠细细打量了番,觉得自己眼光不错。
白棠摸了摸耳垂,漫不经心:“酒精会促使兴奋激素大量分泌,让人容易冲动。但那只是暂时的,酒后的最终状态是疲惫和困意,所以当时我并不认为你还能对我继续做点什么,你也做不了什么。所以陆先生,你送我这个,是歉礼?”
“嗯。”
陆连衡低声应,听着她那些话不那么滋味。
当时他并非完全醉了,要做那事也绰绰有余,只是不想强迫而已。
否则他和白棠之间的裂缝,会越来越大。既然打算弥补,就不能太心急。
下午两人收拾好行李,提前两小时到机场。
苏嫚一行人已经在大门口等了,学校组织他们去外面学习培训,陆连衡是领队。
见到陆连衡拉着行李箱进来,苏嫚快步迎接上去,却在看见白棠的那一刻浑身僵住。
上飞机后,苏嫚挨着陆连衡坐下,拿出几份资料跟他请教。白棠则坐在靠窗的位置,迷迷糊糊半梦半醒。到了目的地,几人前往下榻的酒店,苏嫚主动提出跟白棠一间。
晚上白棠洗完澡出来,在行李箱里翻找东西。
苏嫚看她脸色不太好,关心问:“白小姐,你怎么了?”
白棠抬起头,为难的抿抿唇:“苏小姐有没有卫生棉,可以先借我几片吗?明天我买一包还你。”
苏嫚愣了瞬,随后摇头:“没有,我那个刚来完,所以没带。”
白棠换上外出的衣服:“那我下去一趟。”
等她一走,苏嫚赶紧打开自己的行李箱,把卫生棉塞到最底层。
走廊上,白棠腹部绞痛的厉害,她扶着墙蹲下来,脸色苍白。
逐渐模糊的视线里,一双黑色皮鞋停在她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