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棠把那枚领夹丢在地毯上,一边说:“今天出门,我买了瓶香水,猜猜我把它藏在了哪儿,找到了有奖励。”
说完,她拿出香水在陆连衡的手腕上喷了一下。
“记住香味了吗?准备开始?”
“开始。”
陆连衡一手抄在裤袋,昂着下巴站在房间中央,等待白棠把香水藏好。
白棠把香水混在了洗漱用品中间,等陆连衡进去后,从抽屉里取出一样东西,慢慢抹在那枚领夹上。
等领夹上的东西干了,陆连衡那边也已经到了香水所在的位置。
陆连衡找到香水摘下领带,白棠也已经来到他身边:“陆先生嗅觉挺灵。”
“奖励是什么?”
陆连衡眼中别有深意,“我还以为,你蒙上我的眼睛,是想跟我玩儿别的。没想到,是这么单纯的游戏。但我要的奖励,可不能也这么单纯。”
白棠知道他在想什么,故意问:“陆先生是想要什么奖励呢?”
陆连衡贴近她:“你又何必明知故问。”
说完,那根领带就蒙在了白棠眼睛上,并将她的双手束缚在后。
失去了视觉,身体其他感官会变得异常敏感。
白棠这次是清醒的,真正体会了陆连衡现在的力量。
直到天边泛了蟹壳青,房间里的动静才停下来。白棠苏醒的时候,陆连衡已经离开了。
她疲惫地拖起身子,在床上呆坐了片刻。鬼使神差的,她拿起手机下了个软件,检测房间内的无限设备,之后在沙发最底下,摸到一样东西。
窃听器。
陆连衡按兵不动,原来是想放长线钓大鱼。
白棠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李睿来找陆连衡,看到他低头摆弄着什么,凑过去一看大惊失色:“你是变态吗?”
陆连衡说:“我只是想知道,她最近都跟什么人混在一起,又究竟藏了什么秘密。”
李睿不解:“你们不是和好了吗?直接问不就行了。”
陆连衡头疼地靠在椅子上:“她能跟我坦白,就不会从一开始就瞒着我。”
他揉着太阳穴,头的确很疼。
李睿看出异样,问:“怎么了?昨晚累着了?”
陆连衡的脖子上有处充满昧色的红痕,还很新。
陆连衡没心思跟他开玩笑,有些烦躁:“不知道,从早上开始,一直都不舒服,头很晕。”
说完,他扯了扯领带,鼻间随即飘过一缕突兀的细微花香。
是昨天白棠那瓶香水留下的味道?
他无心思考,好像是,好像又不是。
这种症状持续了好几天,陆连衡跟白棠说了。
白棠检查他的身体,说:“可能是近期劳累,你休息下吧。”
陆连衡便在七号公馆待了一个多星期,精神恢复的很快。
其实,的确也没什么事。
陆连衡晕水生调的香,所以白棠在那只领夹背面的粗糙处,涂抹了留香极久的香精。
为的,是暂止陆连衡继续调查那天的事,也好让朱浩那边把痕迹清除彻底,有必要的话,还能制造些混淆视听的假线索。
有天,苏嫚那边又出了状况,陆连衡得知后,匆匆赶去了陆公馆,大半夜才回来。
白棠躺在那儿问他:“你这么紧张她,究竟是在对谁逢场作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