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当他翻看之后,就是当头一盆冷水泼了下来。
他现在只想说一句:谁说的只要拿到本秘籍就能学会绝世武功的?站出来,我绝对不打死你!
先不说上面晦涩之极的文字能不能读通读懂,就算能懂,那些密码一样的术语又是什么玩意儿?为毛连张图都没有?
特么的,空间出品的那本《术藏》虽然比这个玄奥不知多少倍,至少还有注释,而且极有可能是为他量身打造的傻瓜式注释,学起来虽然艰难,可至少能入门。
这个倒好,密码本一样,也不说给个破译参照。
花恺直接将这本破书甩到一旁,气乎乎地躺回木榻上。
正烦躁着,忽然发现门缝露出半颗小脑袋,一双乌溜溜的眼睛在门缝里眨巴眨巴。
还是小果冻。
花恺乐了,这小丫头正啜着根小手指在盯着躺草窝上的白怂,眼睛里流露出一种东西,叫垂涎三尺……
“过来。”
花恺对她招了招手,小丫头眼睛一眨,吧嗒吧嗒地就跑了过来。
不是她不矜持,洗干净了的白怂和花恺,颜值都是很有杀伤力的,不管大小……
对于小丫头来说,小哥哥是人,不能玩的,但是这头大尨应该是很好玩的,她早就盯上了。
看来这不论古今,都是看脸的世界,颜即正义……
“小哥哥,我能不能和大尨玩呀?”
小丫头趴在榻旁,扑扇着大眼。
大尨这个称呼他已经从张德顺嘴里听过,尨是他们这里的人对于长着长毛的大狗的叫法。
花恺伸手揪了一下她那圆嘟嘟的小脸:“小琪霏,白怂受伤了,不能陪你玩,等它养好伤,我再让它陪你玩好不好?”
“大尨的名字叫白怂吗?受伤是会痛痛的吗?那我不吵它了。”
小东西仰着脑袋,眼里的星星都快闪得花恺心都酥了。
“小哥哥,那你陪我玩好不好,张伯伯说月兰姐姐睡觉了,要睡好长好长时间,阿鹃姐姐也跟周伯伯回家了,她家好远好远,都没有人和我玩了。”
花恺心中像是被人揪了一下。
他俯下身,用没受伤的左手将小丫头抱到榻上,这小东西都不知道有没有三岁,身子骨又瘦,轻飘飘的没多少重量。
“小琪霏,跟哥哥说说,阿鹃姐姐回哪里去了?”他知道小丫头说的阿鹃姐姐就是周紫鹃,之前两个小萝莉中脸长的像小包子似的那个。
小丫头歪着头说道:“回家了呀。”
花恺费了好一会儿功夫才从懵懂的小东西嘴里搞明白,那个小包子一家原本并不是平顶村人,后来才在平顶村外不远开了家茶棚,大概是这次死了这么多人,把她爹给吓到了,不敢再在村里呆,直接收拾东西回老家了。
“呐,你再回答哥哥一个问题,哥哥给你吃好吃的。”
花恺很无耻地又拿出了根棒棒糖哄骗小萝莉,早就尝过这种亮晶晶糖球美味的小丫头,两只大眼顿时亮了,都不自觉地吐出一截小舌尖,口水都从嘴角流了下来。
小丫头重重地点了下小脑袋。
小萝莉还是很喜欢亲近他和他说话的,因为她平时的玩伴也只有周紫鹃和张月兰,现在两个都没有了,家里大人们也不会有那个耐心陪她一个小女娃。
这几天,小萝莉的内心是很孤独的,所以有事没事就喜欢往花恺这屋跑,偷偷看两眼漂亮小哥哥和大尨,想和他俩玩。
花恺当然想不到这些,他对张德顺离开时的模样有些疑惑,想看看能不能从小丫头这里得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