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已回到县城之外的花恺,突然顿住脚步。
额头眉间忽地亮起一道金线。
“怎么回事?”
花恺眉头一皱,摸着眉间金线。
让他疑惑的不是这金线,而是刚才一瞬间的奇怪感觉,就像平常有的时候会下意识地觉得有人在看他一样。
眉间的金线是并未炼成的观照天眼。
这天眼他前前后后凝炼了怕不有二三十年,如今也不过有几分天眼的神异而已。
就算如此,能触动天眼异动,他刚才的感觉就不会是错觉。
凝神细察,方圆百丈之地都逃不出他的耳目,却没有发现丝毫异常。
不由双眉紧皱。
看来得尽快凝炼出这天眼来,否则在这个处处鬼魅精怪的世界,真要成了个寸步难行的睁眼瞎。
几日后,周府。
前几日还奄奄一息的周宁、凌未已二人已经坐在庭院中,与花恺对酌。
“这次真是仰赖花兄,我与凌兄二人才得以保住性命,请满饮此杯。”
周宁举起酒杯,满脸羞惭,一饮而尽。
现在一想起当日情形,他都觉无颜见人。
旁边的凌未已也举起杯,花恺已经抬手:“行了,你们二人一人一句,没完没了,你们说不腻,我也听得烦了。”
凌未已叹道:“既如此,大恩不谢言!”
话落,同样倾尽手中一杯酒。
三人对饮几杯,忽然有周府仆从来报:“老爷,县衙书吏来访,说县令大人请老爷前去商讨一命案。”
周宁一惊:“啊,命案?可有详情?”
“那书吏并未言及,只说县令大人召请老爷前去。”
“唔……”
周宁略一犹豫才道:“花兄、凌兄,人命关天,在下……”
花恺笑道:“周兄不必在意,自去便是。”
“不错,周兄快去吧,此处有小弟作陪,断不会怠慢了花兄。”
“既如此,周宁告罪了。”
说罢,便起身匆匆离去。
凌未已此时才摇头道:“这个周兄,太过心善,自己才不过刚刚逃过一劫,又去关心他人。”
花恺看着他一笑:“难道你不是吗?”
凌未已知他指的是自己在破庙中舍命与道士相搏一事。
“凌某只是小小狐妖,难得有周兄这么一位知己,自当舍命相护,若换了不相干之人,凌某是不会理会的。”
“只可恨我修为浅薄,无能为力,若无花兄……”
“又来了。”
花恺不耐地吐了口气,将他打断:“你可知那道士是何来历,又为什么要对你们出手?”
“此人诡异,凌某只是黑石山下的小小狐妖,不曾有多少见识,实在不知……”
凌未已摇头:“先前我只以为他只是那些禀性怪异的风尘之人,不过是心存戏弄,却不想竟有如此歹意,且手段如此恶毒。”
花恺点点头,也没有往下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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