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的时间,一家五口都在湖上游船,好不惬意。
此时,一道黑衣人影出现在岸边。
黑色的兜帽之下,男人脸上戴着音质面具,目光透过面具看向湖中心的船只。
“尊主,一切已经准备好了。”
黑衣人单膝跪在银面男子身后,禀报着接下来的计划正在井然有序的进行中,一定会让夜北国陷入内乱。
“下去吧。”
“是,尊主。”
银面男子一声令下,黑衣人瞬间消失不见,好似从未出现一般。
“云南月,本尊让你享受了几日悠闲的时光,接下来的游戏你可莫要让本尊失望才是。”
晚上的时候,郊游的一家子回到了夜王府。
远远地就看到老夜头孤单的背影,还哼着哀伤小曲儿。
“滋滋~~~”
端起酒杯夜江岳一杯美酒下肚,长叹一口气。
“老夫举杯邀明月,对应成三人啊!呦呵,这不是许久不见的夜王一家,什么风把你们吹来了。”
“喝多啦,这里是夜王府。”
送三个孩子去洗漱完,云南月这才回到了庭院中。
“伙食不错啊,又是肘子又是鸡鸭鱼的,酒水也不错。”
“哪能和云大厨的手艺相比,你们一家子是吃饱喝足不饿了,独留老夫一人吃糠咽菜。”
吃糠咽菜?
老家伙也好意思说出口。
“别呜呼哀哉感叹人生了,搞得好像你明儿就要原地去世一样。”
“呸呸呸,老夫获得长久,岂能说死就死。”
说着,夜江岳从怀中掏出一摞银票放在云南月面前。
“?”
确确实实是一摞银票,不是一摞白纸,也不是给死人烧的纸钱。
“您这是转性了,还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少见啊。
铁公鸡能把吓自己的毛实在太不容易了。
云南月刚想收钱,夜江岳连忙伸出手拍在一摞银票上阻止某女人私吞。
“打住,这钱可不是给你的。”
“不管,我看见了就是我的,阿绝,上!”
云南月动用最强杀器夜君绝上阵,见状,夜江岳直接挑起,整个人将银票护住。
“老夫想让你把这些钱转交给冯千秋,你怎么跟个土匪似的说抢钱就抢钱。”
“给谁?”
“冯千秋。”
老夜头再次重复着冯千秋的名字。
他还是不敢见冯千秋,心中的愧疚一辈子都无法消散。
若是当时能多加留意一些,也不会害了冯家,让冯家只剩下他们姐弟两个。
“当日在摘星楼处置的那些官员里面,就有间接害死冯千秋全家的人。”
“你怎么不亲自送去。”
“废话,老夫要是能自己送过去还费什么力气让你转交。”
趴在银票上的老者白了一眼云南月,许是酒肉愁肠愁更愁,说着说着夜江岳红了眼。
“老冯和老夫是过命的兄弟,如果当时老夫不同有老冯去做细作,也不会被分尸,更不会害的冯家沦落到此等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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