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勺浅语还是听陆立垣说了不少,直到陆立垣说到原陆夫人患有心疾瞒着所有人,甚至舍命都将她生下来时,尾勺浅语有几分动容。
而陆立垣,其实旁人不必多说,尾勺浅语也看得出来,他自年少开始便与陆家不和,而且陆立垣是很努力的力争上游...
陆家三代,从陆国公到陆立垣,中间还隔着陆钦这一个世子,但陆立垣的存在,几乎让人忽略了陆钦这个国公府世子...
而今整个国公府都把控在陆立垣手中,陆立垣差的不过一个爵位头衔...
但没有实权的公爵爵位,也就每月享有朝廷的几两俸禄而已。
“兄长。”尾勺浅语唤了陆立垣一声...
这一声“兄长”,让陆立垣喉咙哽塞,他知道尾勺浅语没有责怪他。
尾勺浅语是理智的,这事对于陆立垣也是不公,年仅七岁时,于他而言,妹妹被人抢走也极为残忍...
这些年来,他也必定有过不少挣扎,他也是真心实意待她好的。
其实陆家也还是一样,许多东西不能全盘否定,陆家也是待尾勺浅语极好的,这并非理所当然,也并不是尾勺浅语偏执时候所想是她应得的...
抛开个中得失去看,那也是一份温暖,尾勺浅语不能否定它存在过。
但无可否认,伤害也存在。
“兄长可知,当日父亲同我说要与你定亲时,我是如何想的?”尾勺浅语忽而问道。
陆立垣摇头。
“若是圣旨赐婚,我会带着父亲逃婚!”尾勺浅语轻道。
陆立垣愣然看着尾勺浅语,他多少是了解尾勺浅语的,婚姻之事她都不会任人左右,更何况性命...
静默许久许久,尾勺浅语再次淡淡说道:“可以一笔勾销,但我与陆家再无情分。”
陆立垣听着脸色苍白了几许,不吵不闹不揭穿,温柔是真的温柔,狠也是真的很。
“我与你之间没有陆家,你依旧我的兄长,可还成?”尾勺浅语转而浅笑说道。
陆立垣自是点头。
尾勺浅语又笑了笑,转了话意:“往后,请兄长多照顾冬暖一些...”
陆立垣闻言尴尬地咳了两声...
尾勺浅语端起茶盏,茶已凉了,却仍不甚在意喝下...
陆立垣毕竟是外男,不久后便同尾勺浅语去见风瑾夜,尾勺浅语与陆立垣同行,却是去见夜十一...
这几日,尾勺浅语有意无意间总避着风瑾夜...
冷令来关临城前,将在越都的家产铺子都变卖,本就是打算在关临城重新安家置业的...
在宫中当差几十年,冷令自是看得清形式的,他本就是战王的人,战王离了越都,他们一家在越都也是难以生存下去...
冷令是太医院的官职都没有辞去就带着家人急赶慢赶到了光临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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