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到对付我,该是因为战王妃的位置。”尾勺浅语是昨日道国公府了解了风瑾夜身份的特殊之后,又有了这一猜测,这又回到了最初的猜测。
尾勺浅语见风瑾夜一直不说话,忍不住问了一句:“不知道战王爷,可有什么想法?”
战王爷?风瑾夜皱眉。
人人都唤风瑾夜“战王爷”,不知为何此刻听尾勺浅语如此喊,风瑾夜十分不快!兴许她一声声唤允世子都是“允铭”。
风瑾夜默然不语,允铭有些尴尬,意欲起身要走,缓缓道:“要否,你们先谈?”
尾勺浅语不想与风瑾夜独处,便道:“我与他无话可谈!”
风瑾夜心里堵得很,尾勺浅语这一句,成功让风瑾夜坐不下去,怒然起身就走。
“浅语,你何苦呢?”允铭无奈说完,也起身跟了出去。
“你?”允铭词不达意:“你如何将她得罪这么狠的?”
风瑾夜黯然,他不过让她将话说明白,也不明白怎就将她气急了,她不是不知道,他一直对她心存疑虑,怎就一言不合翻脸了。
风瑾夜顿觉,是因为藏渊!难道他年少时,做过让她不能原谅的事情?那日她问了他十二岁十三岁的事,他十三岁时,她六岁。
风瑾夜想起大婚那日那份资料,尾勺浅语六岁半丧母,难不成她母亲的死,与藏渊有关!
风瑾夜惊愕失色,慌忙又回到之语楼。
风瑾夜缓了一口气,双臂抓住了尾勺浅语的肩膀,解释道:“本王十二岁,母妃将藏渊给了本王,不久便被害,母妃被害后那些年,藏渊本王从未离过身,若你见过本王以外的人用藏渊,不会是本王这柄!”
风瑾夜突然跑了进来,尾勺浅语错愕不已,木楞就望着风瑾夜,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你告诉本王,你看到了什么?”风瑾夜疯魔了一般,抓着尾勺浅语的肩膀的手,浑然不觉加重力道。
尾勺浅语甚少见风瑾夜这般慌乱,也许受风瑾夜感染,只愣愣道:“一个女人,用藏渊杀死我娘亲,烧了尾勺家!”
风瑾夜震惊不已,恍若失魂,喃喃道:“尾勺...”
风瑾夜忽而郑重警告尾勺浅语,道:“这事本王来查,你不得与任何人提起!听到没!”
不等尾勺浅语回答,风瑾夜猛然就将尾勺浅语拉进怀里,紧紧抱住,急切又问一句:“听懂了吗?”
尾勺浅语愣愣点头,莫名其妙,忽而间困惑了她两日的难题就迎刃而解了,可风瑾夜似乎不对劲!
风瑾夜见尾勺浅语点头,便将她松开,转身回了书房,狠狠巧了两下案台,待夜十一出现,怒然道:“洛宴清,事无巨细,再查!”
风瑾夜自然看得出来,太后的目的是允铭,洛宴清才对上了尾勺浅语。
风瑾夜去了书房,尾勺浅语还愣在原地,思索了一会,明白风瑾夜的意思是,小尾勺浅语所见的剑不是藏渊,而且有另一把几乎跟藏渊一模一样的剑!
风瑾夜的反应不对劲,尾勺家的血案,他肯定是猜到了什么!
尾勺浅语反应过来,立即追到听风楼,“嘭”一声就将房门推开,正好瞧见夜十一消失在眼前。
“你让夜十一干什么去?”尾勺浅语知道一定跟这事有关。
风瑾夜顿感局促,不知要如何才能瞒着尾勺浅语。
尾勺浅语见风瑾夜眼神闪烁,知道他从来就不懂说谎,立即就戳破风瑾夜:“你不必想任何谎言搪塞我,你说不说谎,瞒不住我!”
“细查洛宴清!”风瑾夜无奈应道。
尾勺浅语顿然醒悟:“你怀疑洛宴清知道我是尾勺浅语!她对付我,是因为我是尾勺浅语,而且与十二年前的尾勺家的血案也有关联!”
风瑾夜也知道尾勺浅语聪慧,但未想到他一个举措,她便能猜到这么多!
“你会不会想太多!凭我女人的直觉,尽管洛宴清很是让人捉摸不透,但她就不是一个成大事的人,使的也是内宅里,争风吃醋,勾心斗角的手段!”尾勺浅语对洛宴清的印象最深还是宫宴的那一巴掌。
尾勺浅语认为任何一个聪明人都不会这样做,就算战王妃再傻再蠢再无用,战王妃的身份摆在那,那一巴掌绝对有害而无力!
若说洛宴清控制不住脾气,那脾气都控制不住,何成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