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尾勺浅语的话点到即止,不再说下去,众人皆沉默了...
尾勺浅语也未语,给百姓们足够的时间缓一缓...
过了好一会,尾勺浅语又浅然一笑,道:“好了,题外话不说了,说回案子!”
“映红姑娘不说说,当日雪春姑娘的衣着服饰?”尾勺浅语一改方才的感叹,用锐利的目光看向映红。
映红望而生畏,脑袋一片空白,她未听洛宴清说过雪春当日的衣着!一时无言以对...
“她未见过我,自是不知道我的穿戴!”雪春不等映红思索完毕,便抢先道:“过年喜庆,我那夜穿的是橙红色衣裙!”
“草民是一时未想起,那日...”映红举足无措,跟着急急道。
尾勺浅语看来,映红慌了,出言打断:“映红姑娘可想清楚了,本状师看雪春姑娘是说谎诈你呢!”
映红被尾勺浅语一噎,一时半会又说不出话来。
尾勺浅语未等到映红继续回答,便又自顾自往下说:“本状师认为,这个事情是个误会!”
“雪春姑娘说了,那日她只是想把晕倒的姑娘拍醒!我们且不论那位姑娘是谁!”尾勺浅语这一句状似无意,但言者无心,听者有意,许多百姓都臆想那日的姑娘是洛宴清。
“若洛宴清姑娘或是映红姑娘,没有受到其他侵害,那便是误会,不如大事化小,此就和解!”尾勺浅语又轻飘飘一句,听着是求和解,却再一次将洛宴清带出来。
映红顿口无言,难不成她还能说她受到了伤害,岂不是自毁名节!
尾勺浅语此话的目的,全然不在和解,而又给雪春打了一个眼色。
雪春马上会意,情绪又激动得控制不住,就如同受了无尽的冤屈,无处申诉:“民女不和解!民女救了人,她们随意就说民女虐打她们,随意就说宫宴上打了战王妃,那民女是否也可胡说八道,胡言乱语!”
雪春随即便立刻“胡说八道”起来:“我说外头关于我家小姐不好的流言,全都是定远侯府传出来的!”
“我还说定远侯嫡女表里不一,嘴上说着才貌不及我家小姐,却到处说我家小姐坏话!”
“我还说定远侯嫡女,每年施粥都是虚伪假象,实际别人救了她,她还污蔑别人偷她首饰!”
“我更说洛宴清是个克夫的,否则为何太后一赐婚,我家允铭哥哥便一病不起!”
“我还要说,洛宴清是个克家的,否则为何勤伯候府定了亲之后,勤伯候府长子就昏迷了,好不容易醒了过来,又失踪了!”
雪春很是情绪激昂,全然像是被欺负狠了,语无伦次胡说八道,却又说得有条有理。
雪春心里恨恨道:“敢污我家小姐名节,我就让你嫁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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