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洛宴清喘不过气,夜十一方才将洛宴清甩开,随即洛宴清一阵猛烈的咳嗽传来...
风瑾夜心烦,他不该来听这疯女人胡扯,抬步正要离开,洛宴清连忙开口道:“战王爷根本不了解尾勺浅语!”
洛宴清此话一出,如一颗炸弹在风瑾夜脑袋里炸开...
洛宴清知道她所说的,能将战王爷留住,继续说道:
“战王爷可知,篱越国这些年出过多少西琰奸细?”
“陆国公府的陆荟言,蔻夫人!”
“前丞相府,柳丞相夫妇!”
“前防卫营,副将!”
“宴清不一一道来,可尾勺浅语从前从不说话,从不露面!”
“为何五年前诗会上,突然声名鹊起,引得允世子在意,也是五年前,尾勺浅语与战王爷于茗客居一眼定情,五年前开始,战王爷便围着尾勺浅语转。”
“无疑尾勺浅语抓住了战王爷的心,这是从前所有西琰奸细办不到的!”
“如今我们战王妃掌握的,可不止战王府,还有西伯侯府,甚至勤伯候府!”
“宴清不知为何,尾勺浅语的流言蜚语,无人相信!”
“但两年前,尾勺浅语确实与林奕初不清不楚,这些年来,若尾勺浅语不与允铭有所牵扯,我何至于针对她?”
“宴清时常在想,若皇甫公子未昏迷,是否我们战王妃该与皇甫公子也有一段情!”
风瑾夜听到“皇甫”二字,握紧了拳头,怒不可遏道:“杀了!”
洛宴清嘴角噙着笑意,她得逞了,死而无憾!
夜十一不知如何是好:“王爷,这个疯女人方才说定远侯府计划好,她一死便会栽赃陷害到王妃头上!”
风瑾夜冷冷道:“死于勾栏瓦舍,定远侯府势必吞声咽气!”
夜十一再次领命而去,洛宴清终于是尘埃落定,死得透透的了。
风瑾夜夜不能寐,无疑洛宴清一番话,对他有一定的影响,脑海中挥之不去是尾勺浅语与皇甫晨拥抱的一幕,尾勺浅语并未拒绝,甚至她也拥抱了皇甫晨,而她与皇甫晨相处极为自然亲昵。
风瑾夜在想,尾勺浅语所说,她与皇甫晨是兄妹之情,就如同他与风轻萱,可他何曾抱过风轻萱?
风瑾夜也在想,今日他那一句“本王连杀他的心都有了”,是否等皇甫真正归来,他们就要兄弟相残?为尾勺浅语一个女人?
风瑾夜也早就发现,尾勺浅语轻易能左右他的情绪,如同今夜他失落落魄一般回到战王府,可一见她,便似乎得到了救赎。
他气得近乎疯狂,尾勺浅语轻而易举几个字,便让他如若重生,风瑾夜怀疑,或许他真的被她所惑,他该时刻警醒!
风瑾夜最终去了之语楼,望着床上假寐的人儿,心里微微发疼,替尾勺浅语拉了拉被子,缓声说道:“听本王的!洛宴清本王已经杀了!”
尾勺浅语心里不好受,这是风瑾夜第一次不顾她的反对行事,翻身背对风瑾夜,道:“我不想见你!你走吧!”
风瑾夜心里拧紧,克制着不与有尾勺浅语置气。
静默许久,风瑾夜未能走开,低声哄道:“本王答应你,会小心应付,不会受伤!”
“战王爷,我不想见你,请你离开!”尾勺浅语忍住所有委屈,隐隐带着哭腔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