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让殷问酒的回答便能广泛许多。
第一笔生意嘛,博个好名声也是可以的。
她不在意,“八字?”
“天元四十九年,九月十三,卯时三刻。”
殷问酒修长的手指掐起,以她现在的实力来说,这个动作是不需要的。
但师傅交代过,不管需不需要,有仪式,便显得专业。
“你若是待他不变,日后他能壮大家业,孝敬长辈。”
那人道:“那个女人……”
殷问酒打断他,“一问一结。”
“他是你养大的孩子,你重在育他即可。”
蓝空桑抱着臂站在桌前十步,围观的人逐渐增多,还是得保护求卦者的**。
那人拱手道了句多谢,神色萎靡的起身往外走。
眼见人没被赔钱,再问那人,那人只摆手道:准的。
人群便有人蠢蠢欲动起来。
但是一百两不是小数目,多少犹豫。
“穿白衫的那位。”
殷问酒伸手指着一人,那人左右看看,发现她确实指的是自己,问道:“我如何?”
“最近,家宅不宁?”
那人蹭的炸起一身冷汗,“姑、姑娘怎么看?”
殷问酒皮面上一笑,“我怎么看?不如问问自己,现在去挖,还来得及吗?”
那人腿一软,差点没当场跪下去。
旁边有人问:“挖?挖什么啊?”
那白衫之人手抖成筛子,“姑娘!姑娘,我算,我给银子算。”
他生怕殷问酒当场答了出来。
吓的满手心的汗,染湿了银票一角。
他扶着椅子把手坐下,压低了声音道:“求大师破解。”
……
这一日,做够五人生意。
便收了摊。
日头未下,她又带着蓝空桑和溪羽去了护城河边。
周围不少人认出她来,笑着叫她一声,“殷姑娘来逛啊。”
“殷姑娘真是人美心善的大善人,来,这个打糕拿着吃。”
“殷姑娘,要坐船吗?不收钱,拉你夜游护城河,好看着呢。”
“殷姑娘,喝茶不……”
“殷姑娘,今日怎么一个人啊……王爷呢?”
“殷姑娘……”
殷姑娘都是没什么表情摆摆手便走了。
溪羽道:“小姐,再往前走那路是封着的。”
不知不觉间,她竟然又走到了上次被封了路荒宅。
她又问道:“那是谁的宅院,能建在这里必定身份不凡吧,怎么变成荒宅了?”
溪羽拿手遮了遮嘴巴,小声道:“小姐不知道,上京城都禁谈此事。”
“为什么?”
“那是前护国将军,卫老将军的宅子。”
护国将军?
殷问酒不用问官品,单从护国两字就知道这人绝对是顶尖上的人物。
“所以为什么荒了呢?老将军犯事了?”
若还是人人敬佩的将军,自然不应该被禁谈。
溪羽的手在殷问酒面前挥了挥,恨不得去捂她的嘴,“小姐!慎言呐。”
看来真的很禁忌。
朝堂之事,殷问酒懒得多打听。
她淡淡的往卫府方向望了一眼……
“小姐?”
“小姐……”
“殷问酒。”
“王妃?”
周献的手拍在殷问酒肩上。
她慢悠悠的转头看向他,眼底尽是茫然。
有温热湿润的东西划过脸颊,她木然的伸手去摸,摸到了周献的手。
他拿自己的手在为她擦泪,眸色深沉的看着她问:“怎么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