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副模样,实在犯规。
殷问酒以往在云梦泽,闲来无事,也喜欢欣赏些好的皮相。
周献无疑,是非常值得欣赏的。
“靠近我,就不能让我有些自己的秘密?”
“不是不能,是怕你想不通,整个人萎靡的很,有人帮着一起出谋划策,旁观者清不好吗?毕竟蓝刀客重在习武。”
他拐着弯的说人无脑。
殷问酒笑了一声,“你一直问我是否有想起什么,察觉出不对劲了?”
周献点头,“不算不对劲,你本就张狂,这趟回来,好像更狂了。
再则,若是什么事都没发生,你该念叨怎么无事发生,但这次冷漠的只说两字,没有。”
殷问酒心想这人心思够细的, “其实真没有想起什么。”
周献的眼神可见的落寞下去,表现的格外明显,就像被她负了心似的。
“但……这次我脑子里有一个念头,它让我回上京。”
“一个念头?”
“对,不是一道声音,它就像是刻在脑子里的东西,我昏迷不醒时,它在一遍遍的提醒我,回上京。”
“还有呢?”
“还有铃铛发热了两次,所以我怀疑是我老祖宗在指引我些什么。”
殷问酒晃了晃自己系着铃铛的那只脚,“所以王爷怎么看?有何见解?”
周献疑惑:“这为什么算不能说秘密?”
这一问,给殷问酒问愣住了,“……好像,就是不能多说……”
如那个莫名的念头一样,不能为外人道,像是……本能?
“你身世的谜底在上京?”
殷问酒摇头,“不知道,我回上京后,它便再没反应,连那个念头都凭空消失似的,好像一切只是我的臆想。”
周献:“不是,我能感觉到你一次比一次更有精气神,听人说,还一巴掌把楼家小姐打到流鼻血?”
提起这件事,殷问酒也没瞒,“确实,解怨后,一次比一次觉得身心舒适,也有劲来带动这副病恹恹的身体了。”
周献的目光落到她的脚踝处,“或许,还需要解更多的怨,现在还不够。”
殷问酒也想到这一点。
“我对自己的身世之谜其实也没有那么的迫不及待,以往过的大概不是什么好日子。”
她穿着袜子踩在地上,几步跳着在桌边拿来一本册子递给周献。
周献一页页翻过,勉强辨认。
怕鬼、怕虫子、怕热情……
字写的难看、早起喝水……
她当真记下了,写的不多。
“刀疤?”
有一页写着,身上有刀疤。
“是怎样的疤?有多少?”
殷问酒之前特意让蓝空桑拿镜子来给她照过。
她大概在背上点了两下,又在肩上拍了拍。
“背上,这里,这里,五六条吧,大部分都算浅,大概年纪小,恢复的不错。空桑说是刀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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