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的东西,按理来说不能随意对待。
特别是她传承玄术之人。
玄学这种东西,一个不敬或有大祸。
最后买绳之事被搁下,铃铛交由蓝空桑保管。
因着殷问酒湿了一条腿,几人直接乘了马车回楼府。
楼府旁的侯爵府门庭若市。
赐婚旨意才下没多久,这帮人速度也是够快。
殷问酒问道:“皇太孙大婚,周禹不需要留京喝喜酒吗?”
周献摇头:“比起这个,边漠战事更为重要。”
卫府话题因她烫伤被搁置,便没再提。
她换了个人问:“那位,是怎样的人?”
楼还明刚准备问哪位,就听周献答道:“难说……不择手段,达成利己目的之人。”
人性自私,利己是必然。
“他与老将军,在他还是皇子时便是至交,两人热衷于研究兵法,长枪,是给彼此留后背之人。
周昊最初,也曾拜老将军为师,后因储君之位,忙于各类学业而单独请了师傅去东宫。
这是明面上的缘由,实际则是因为他不再放心老将军,更何况让他教周昊,若是他们师徒情深。
他这个帝王,该多不稳。”
马车停在楼府门前。
话题又中途停了下来。
直走到苏合院,殷问酒才再次开腔,“卫清缨的死是因周昊,可周昊不也是受皇帝的命吗?”
周献反问她:“一个十五岁开始谋划阴生子的人,你认为他是全心全意听命皇帝的人吗?”
“追杀卫清缨,是周昊自己的行动?”
“是,那位并不知道狱中换人一事,卫府的事他全权交给了周昊,在这件事上两人倒是统一的很。”
殷问酒:“他发现你换了人,让陆澄赶去追杀,此事,那位皇帝事到如今也不知道?”
周献轻点了头。
蓝空桑插话问道:“要沐浴吗?”
“要。”
她去倒水,顺便给她取了套衣服来。
殷问酒继续道:“他为何放弃参你一本?”
周献:“看到南宁府的牌位时我想明白了,他并不知道我查到陆澄一事,所以没人能把清缨真正的死与他联系在一起,所有人知道的是卫家人是在刑场被斩首。”
周昊自然不是为了放过他,他是想这事办的神不知鬼不觉。
这就又回到了那个问题上:周昊,为什么要拿卫清缨做阵?
为防卫家怨气?他是太子,自有天子之气防护。
更何况,真正有权抄家的是周帝。
而他如此害怕她去破阵,如今这阵破了,他也安然无恙。
浴桶里水放好时,楼还明正拿了药包来。
“蓝姑娘说上次备的都用完了, 这包药已滴了指尖血。”
药草香在房间内漫延,眼下她身体康健,按道理,是不是不需要再药浴了呢?
师傅也没交代。
而楼还明的那一道生魄,是不是也能还给他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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