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越不高兴的瞪她一眼。
“桑桑,几年不见,说话怎地还如此**的。”
她面上一张卷柏的皮,这副模样让人看着实在别扭。
蓝空桑转开视线,当没听到。
苏越没再说话。
等蓝空桑再一回眼,人正在殷问酒身上摸来摸去。
挂着卷柏的脸!
蓝空桑差点控制不住伸手要去拦,问道:“你在找什么?”
“铃铛,怎地没系在脚踝了?”
说着她的手已经由殷问酒的腰间伸向她的领口处。
“我来。”
蓝空桑一下便从殷问酒领口处勾出一根细绳来。
动作之间,这铃铛也没有任何声响传出。
苏越托在手心来回看着,头也不抬道:“你也出去吧。”
蓝空桑:“不行。”
苏越:“嗯?你不走,我便不救咯。”
蓝空桑:“那我便杀了你。”
苏越哼笑着,“你试试?过了今晚她若是还不醒,可就再也醒不过来。”
蓝空桑若有所思,“你不会让她死,我又为何不能看?”
深秋的天,苏越也不嫌冷,展了折扇轻摇着,“独门绝学,哪能随便看得。”
千南惠是媚,那苏越便是柔。
哪怕挂着一张卷柏的脸,婉转的尾调,眉眼间,都是柔软、无害、带着慈悲的怜。
最终还是蓝空桑妥协。
她开门时,楼家两兄弟齐齐回头。
楼还明:“这就醒了?”
蓝空桑:“没。”
楼知也:“那你?”
蓝空桑:“不让看。”
两人又齐齐皱眉,异口同声道:“若是……”
蓝刀客抱着臂摇头,“不会。”
她言语之简洁,肯定的回答又让人安心的很。
习惯性的担忧,楼知也也很快否定道:“苏越从未现身,此次为问酒而来,自是不会害她。”
“蓝刀客,你方才是怎么认出她不是卷柏的呢?”楼还明忍不住发问。
他们同车一路,不论身高体型还是容貌音色,楼还明都没发现异常。
唯有他下车时没主动带周献进府让楼还明生了疑惑。
也只以为他怕是在宫中受了伤,瞒着大家。
从未想过他压根就不是卷柏的可能!
这人皮面具难以分辨就算了,苏越一个女子,自不可能长出卷柏的身量来。
提及此,蓝空桑又寻了一遍王前的身影。
这人不知道上哪去了。
她冲楼还明道:“你那护卫,往后再多带几个 。”
楼还明若是死了,殷问酒体内的生魄便成死魄,她大概也不能活。
“人皮面具仿到极致,不过是脸。
而苏越能提前准备好,连卷柏的身形都一一模仿出已然不易。
但习武之人,脚步不该这么重。
她每踩一步,也不是掌心落地声音,鞋底垫着厚厚的东西。
哪怕她一个女子,体重轻而导致脚步的轻,可这种轻,与习武之人的轻远不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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