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越狠狠瞪了一眼殷问酒。
从她怀里把胳膊抽出来,站起身时又奖了她后脑勺一巴掌,这才扯上衣袖去为梁崔日擦泪。
她伸的费力,一通乱抹。
“后宫,外臣,这怎么好见的嘛,师傅以为你过的如鱼得水嘛,谁知你这孩子怎地执念如此之深。”
“师傅!”梁崔日委屈,他找她他还错了?
“好嘛好嘛,你没错,师傅的错师傅的错。”
殷问酒冲蓝空桑吐了吐舌头,她不是故意的呀,她不知道会这么戳她师兄肺管子啊!
但似乎也能理解,梁崔日入宫也有十二年之久。
寻了十几年的人,就在跟前,却不与他相认,确实气人,确实委屈!
许是因着殷问酒与蓝空桑在,梁崔日没好意思崩溃太久。
他拉下程十鸢的手自己拿出帕子整理好仪态。
见他那如白雪一般干净,每个边边角角都对称整齐的手帕,殷问酒这才发现,梁崔日这样一个洁癖、强迫症兼具的人,独独对苏越有区别待遇。
这气愤,委屈必须得再加三分。
“师傅你确实不对,我师兄当初见到那具尸体时,也差点没哭晕过去。”
“你闭上嘴吧!”苏越烦死她了。
梁崔日师兄威严受损,哑着嗓子道:“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
“但是师傅,旁的我可以不问,不知道,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我就是不懂为什么你能走的那么干脆利落?
纯贵妃?我入宫十几年,见你纯贵妃的次数掐指可数,但……但哪怕你就让我心中有数呢……不认也可以啊。
我奔波的也累啊,路途也辛苦的啊,一年两年、五年十年的找不到,也失落也担忧的啊……”
他说着说着,语气又哽咽起来。
“你够了喔,我都道歉了嘛,对不起嘛,我只以为你喜欢游山玩水呢。”
这会她是程十鸢,每每不正经的耍他玩后,也总是道歉,哄他。
哄上三五句,至多**句,便开始恐吓。
梁崔日调节好自己,追问道:“师傅!所以为什么啊?”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近朱者赤,和这丫头学坏了喔!”
殷问酒插话道:“师兄是你一手带大,十几年几乎朝夕相处,你且有点良心吧。”
“你真烦……啊”苏越这句话,反反复复自己都说烦了。
“话说,你不追来我和崔崔,我们一路玩去曲州,日子多快乐啊,是不是?为师的大弟子。”
花蝴蝶很快被带跑偏,答道:“是,但为什么不能与你同行呢?”
苏越哼道:“这还没同行呢,她就追来了,你属狗的?说起这个喔,你不是在上京吗,怎么突然就出现了?”
殷问酒反问她:“你是出门太急?没带人所以不知道有人跟着你们?”
苏越:“我是没想到会有人跟,你是不信任你师兄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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