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问酒老实点头。
也不知哪根筋搭错了,她觉得能做对比。
蓝空桑不会对男子有男女情这件事在殷问酒心中是肯定的。
如果她说喜欢,那殷问酒就能勉强接受皇帝与师傅也可能相互喜欢这件事。
蓝空桑似认真思虑了一番,才开口道:“不知道,晚点再告诉你。”
“啊?!”
殷问酒震惊了!
这不知道,就像是等于某种答案。
“我以为你会很果断的说不喜欢!”
蓝空桑抱着臂道:“我也以为,但刚才我竟有些犹豫。”
宋念慈在一旁看着这两个糊涂蛋一样的主仆,笑个不停。
“问、问酒,你要不再细细体会一下,体会一下你体内、你体内是不是还有空桑一魄呢?哈哈哈……”
她笑得气都顺不过来,说话断断续续。
缓了好几口后又问蓝空桑:“那你一会要怎么确定呢?”
蓝刀客:“不知道,你有建议?”
宋念慈奸诈一笑,道:“肢体接触,最能判定你对一个人的感情。
若是厌弃,你必要拉出一个你能接受的距离来心下才会舒服。”
蓝空桑受教似的点头,一旁的殷问酒也跟着点头。
均有此感,无比认可宋老师的教学。
“若是不讨厌,这距离便可拉得近些,他的所行所为,你也能看得过眼。”
两学生继续点头。
“若是喜欢,这距离,便可达到这样,”宋念慈扶着自己的肚子,倾身凑近殷问酒,两人面上相隔不过两拳。
两学生继续点头,殷问酒道:“是,我也挺喜欢你。”
她能接受宋念慈离她这般的近。
宋念慈笑:“说男女情呢!你们心中惦量,能离你们这个距离的男子,可有几人?”
蓝空桑道:“我们习武之人,贴身肉搏乃常有之事。”
宋念慈:“…………不论比武时刻,比武时你心中自然只记挂着输赢与招式,只把他当作对手,哪里当作男人了。”
蓝空桑虚心点头。
宋老师继续凑近殷问酒,直到离着一拳的距离,道:“若是有男女之情的欢喜,那么这个距离下,你会生出两种反应来。”
殷问酒看着面前的人波澜不惊,感叹道:“孕期很多妇人都会为皮肤问题困扰,你这样红润光滑……”
她话还没说完,被宋老师打断道:“这时候做什么大夫呢!”
宋念慈恨铁不成钢,翻她一眼继续道:“一是躲开,不敢直视,觉得难为情,面红耳赤心慌气短皆是喜欢的定论;二是……”
她突然侧脸在殷问酒面上亲了一口,继续道:“想亲近,或目不转睛等待什么,或主动出击,更是喜欢。”
殷问酒摸了摸被她亲过的地方,怔怔道:“你这样亲我,我也觉得心慌啊。”
宋念慈:“…………那你想不想亲回我?”
殷问酒果断道:“不想。”
宋念慈笑:“那你心慌只是不喜欢或不习惯与姐妹这般亲密罢了,你缺少儿时记忆,身边唯一亲近的人只有空桑,很明显空桑与你都不是会公然外露情绪的。”
二人受教。
宋念慈追问道:“那空桑你一会准备怎么下这个结论?”
蓝刀客很无谓道:“凑近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