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因为喜欢啊。”
苏越一语震惊众人。
不等殷问酒反驳,她看向周献继续道:“你尚且懂得何为喜欢,为师为何不能?周洄年轻时不论皮囊还是智慧,亦或武力,没一点会输你这意中人,要不怎么说人家是爹呢。”
她这语气又慢悠悠不正经的很。
甚至直呼皇帝名讳。
谁知殷问酒更加语出惊人,她道:“这不是巧了吗?我今天看着便是十八左右,该不会……是个公主吧?”
苏越气笑了,“没点脸皮,你是公主周献是什么?是做驸马爷啊还是做皇子啊。”
周献亦垂眸看她,哪怕就拿她献王妃这个身份来说,她都明知自己不会是父皇的女儿。
但是不是苏越的女儿,确实不一定。
“师傅,你当真不是我娘吗?”
她自怀中将那张从殷大娘那顺来的纸张展开,潦草的问酒二字。
“这字是我在殷大娘房中拿来的,你知道我去过了?”
苏越:“知道。”
她没为那院子设阵,但也留了些各有暗意的符令。
殷问酒晃动纸张,“没有要狡辩的吗?这字,是我的,且是我幼时的,您说您在戈壁捡了我,云梦泽五年,上京一年有余我从未去过那村子,那里又怎会留有我的字迹?”
“江陵崔宅,你走得着急,我们与老管家闲聊时他因着我的名字想起一桩陈年旧事。你说过,往后要生一女,取名问酒。”
“我在云梦泽时问你为何不搬去江南寻一处山水好景避世,你答你见这世间早已没了颜色,不因黄沙还是青山,只因没了那人罢了。
那一年你早已身兼纯贵妃,那人若是皇帝,你缘何有此感言?
可别说当时回答我的是程姨,程姨心中只有一个想杀了的男人。”
殷问酒盯着苏越这张脸,除了她们都属江南骨架偏小的身形外,两人的五官并不相像。
但这张脸是真是假还不一定。
苏越听完她的证据罗列后,站在逆光下表情依旧看不明朗,她只道:“那人就不能是个女人?就不能是你程姨?”
好嘛,她惯常只捡自己能狡辩的回答。
“师傅……就算您是娘,又有什么理由一定要瞒我呢?就算不是,我的身世又什么理由一定要保密呢?”
殷问酒语气放软了好些,若不是怕苏越跑,她甚至想挨着她胳膊蹭蹭,完善表演。
梁崔日也帮腔道:“是啊师傅,一个人毕竟没长出三头六臂来,我们一起想办法不好吗?”
苏越久不言语。
几人立在山林间,听了好一会鸟鸣声后她才看着梁崔日道:
“秘密,就是需要被埋葬的事物。知道的多了,你高兴了吗?”
“在梁家的童年阴暗尚且需要多年来忘却,好不容易养出这般花蝴蝶的性子,不是很好吗?不为所扰,不为所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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