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朝京节,七日。
苏合院的暗卫将人拦在院门口。
那妈妈急得只能出声喊叫。
暗卫将剑横在老妈妈脖子上,冷声道:“吵王妃一个好歹,你百条命都不够赔的!”
老妈妈瑟瑟发抖,侯爷出门早朝,大爷又不在,这夫人万一有个好歹她也命也是不够赔啊!
老妈妈正被暗卫逼着后退时,楼知也从殷问酒房中出来了。
“大!……爷。”老妈妈高起低落,迫于脖子上的剑,只能用力挥手。
楼知也快步过来,问道:“母亲出什么事了?”
老妈妈也来不及操心大爷为何在表小姐房中,忙解释道:“大夫人绝对是中邪了呀,喉间咯痰似的,双手胡乱的抓,表情骇人的很!”
肖氏没少装病,说得比这更吓人的时候都有。
楼知也心系往事后话,正色道:“我有要命之事在身,你若有一句假话,不管母亲如何拦,必重罚!”
那妈妈看出轻重来,只好一五一十的将昨晚之事尽数告知。
楼知也的脸色越听越难看。
他重出一口气, 与暗卫道:“让王前把还明送到问酒房中歇着。”
暗卫明白过来,能入房中的,也就这几个人,必要将一切听个齐全才能转述给献王。
毕竟他们家王妃是个莽人,悄不吭声便要拿性命做赌。
楼知也又与那妈妈道:“献王妃病中,不可打扰,寻老卜管家去请些高人来。”
这人好的时候拿保命符咒随意丢弃,还要咒骂画符之人。
出事了,倒还能第一时间想着让殷问酒救。
老妈妈刚准备转身,见献王妃那侍卫出门,又伸长了脖子期待着。
蓝空桑过来递给楼知也一道符,“殷问酒说,肖氏必然是丢了符,但这些东西也算因她而来,是她的责,拿这符先压着人。”
楼知也接过,“不怪问酒,我先去看看我母亲,多谢。”
……
房内。
蓝空桑回来时,王前正把楼还明安置在贵妃榻上。
几人都当他们做隐形般,不管不问的。
苏越道:“天快亮了,不说了。”
王前:“啊?怎么就聊完了吗?”
苏越笑道:“过往又跑不了,先把气养些回来,何时再聊都行。”
殷问酒出声道:“不行。”
蓝空桑:“嗯,不行。”
苏越苦笑:“那便回答方才最后的一个问题吧,这个明知而为,只是我自作聪明。
是我对况佑年那张慈悲面孔依旧带着根深蒂固的自以为。
哪怕他借命来活,我也只以为借命是他做的唯一恶事。
而我明知的事,便是猜想他该还在想办法继续活,我送你过去,除了卫家命劫一事的疑惑外,我确实还有怀疑,他想借之人会不会是崔日?
如林之所说,怀疑他要借一个十岁女孩的性命,这事听着便格外荒谬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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