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一家兄弟。
楼还明难得句句在理将楼知也说得哑口无言。
半晌挤出一句:“那你以为,我该如何?”
楼还明一副猜中一切的得逞表情,又将自己的认为对楼知也重复道:“我以为,你没有沈大人那般本事。”
楼知也:“……”
苏宅今年一道团年的依旧是那些人,但因着蓝芩出生又更热闹了几分。
卷爷出门游历一年,竟连儿子都有了,暗卫们逗个新鲜,整日上演飞檐走壁的抢夺。
父母两人心大的很,管也不管。
初一时,沈长乐与周祈安前来向殷问酒拜年。
二人头一次见面,一个一岁半,一个一岁,都是开智极早的孩子,两字三字往外蹦也能吵得翻天。
加上一个午觉起来有气的蓝芩,简直要将苏宅掀翻了天。
殷问酒忍无可忍,同蓝空桑偷偷溜去楼府拜年。
……
启元三年。
崔林之大限,崔日告假,迁程十鸢于仙台山。
父母合葬,守孝一年。
蓝芩被丢在上京东家三月西家两月的住着,备受宠爱。
楼府、苏宅、摄政王府、一应暗卫休假时动则便带走消失几天半月的皆习以为常的很。
回来时常常全身上下连一块干净地都没有。
这一年,蓝空桑也逐渐学会了月月往苏宅寄信,信中关于蓝芩的句子也逐渐增多。
这一年,沈长乐三岁半,能说会道,乖巧伶俐。
在殷问酒的引导下,没走一条弯路的修着一颗与她同样不正经的正心。
仗着自己通天之眼,能见未来,每每与周祈安相见都能将他耍得气得小脸通红,然后寻殷问酒委屈耷拉,最后从沈长乐口中磨出一句道歉来。
有朱婉殊与殷问酒教导,沈长乐性子也洒脱大气的很,能屈能伸,道完歉下次还干!
这一年,周禹难以支撑,卧床歇养,朝堂中事再次全压在周献一人肩上。
他忙的很,便待周祈安愈发严格,日日盼他长大,好脱了手去。
周祈安每月十五在宫中翘首以盼,因为只有这一日师娘入宫,他才能休息一日。
……
这月十五,周祈安早早的便守在宫门口。
远远的见人过来,便奔着去迎。
殷问酒笑着捏捏他,也心疼他小小年纪便文武皆习的辛苦。
但要为一国帝王,自不可能随蓝芩那般翻天滚地的随性。
“祈安累不累?”
周祈安搂着殷问酒的腰,仰头答道:“不累,见到师娘就不累了。”
他母后日日照料着父皇,而他日日被他师傅兼皇叔训着学业,母子二人能相处的时间反而还没有与师娘待的时间长。
再加上幼时常是师娘哄着睡觉,周祈安便格外亲近她。
等二人分开,周祈安才问:“师娘,沈长乐今日怎么没来呢?”
以往十五进宫,殷问酒都会带沈长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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