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献看着殷问酒像看一块唐僧肉似的。
“我也不知道我的血对蛊虫还有这用处……”
楼还明听不懂,急了,“有没有人给我解释解释呢?”
解释的事交给了卷柏。
这边两人继续聊着,周献问道:“三日后况公子大婚,你预备怎么做?”
“我直觉况家跟葵仙儿的事脱不开干系,你还记得坊间对葵仙儿消失最多的说辞是什么吗?”
“记得……”
“无风不起浪,假设确实有那个高官子弟,有人确实见过葵仙儿去了那人家,衙门压不住的人家……”
“况家。”
……
三日后。
殷问酒拿着特意上铺面买的一对陶瓷玩偶,携她的夫君和大哥一同去况府喝喜酒。
王前找卷柏恶补了一番几人来应天府后探寻到的事。
现下站在况家门前,他兴奋的像是自己要成婚似的。
殷问酒问道:“你在上京可听闻刘家的喜宴?”
王前道:“听是听说了,不过是在咱们自己院里听见的,那一向高调的刘大人婚期定的突然,刘府看着也并不是要办喜事的模样,奇怪的很。”
刘素和的生辰八字是怎么传到应天府的?
刘起又被况家拿了什么把柄而同意的呢?
殷问酒思虑着,已然排到了他们。
况府喜宴,以况家在应天府的权势,哪怕是娶到了第六任,赶来祝贺的人依旧排上了长队。
门房找人要帖子,殷问酒报了名,那人喊来了况府管家确认长相这才放人。
“几位勿怪啊,喜宴喜宴,我们下人最怕的就是喜宴上出岔子了。”
殷问酒好奇问道:“况府这样的人家,居然还有人敢来闹事吗?”
老管家笑了笑,不答话。
引着人走到不远不近的一桌安排坐下。
他们真当来蹭饭似的,安安静静吃着,话不多,也不往哪走动。
直至天黑。
宁可人的琴声传了出来。
两个看着他们的下人也松懈下来,望向二楼,不知是赏琴还是赏人。
况大少爷一身大红喜服,一桌桌敬过来。
他笑的温和,整个人看着成熟稳重。
若不看年纪和‘克妻’,这副模样加上谈吐举止,还有显赫的家世,绝对算得上良人。
他举起酒杯,“多谢几位赏脸前来。”
“哪里话,能有幸见证公子喜事,也是缘分,恭贺。”
几人将杯中酒饮尽,殷问酒开口道:“刚才席间,听闻大公子还未有子嗣,我大哥自小随祖母学医在我家乡已算名医,况公子若是不介意可以让他为你把上一脉。”
况复生抱拳道谢,“几位有心了,二十年间看过不少,身体无碍,可能就是子女缘未到吧。”
“是我唐突了。”
客气几句后,况复生继续去敬下一桌。
蓝空桑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身影。
周献问道:“殷姑娘到底做何打算?”
殷问酒看了看自己还未愈合的指尖。
“我写了血符,给刘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