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立道为了撬开这四个水匪的嘴,还真是费了不少的心思,因为这四个水匪的嘴巴都挺硬的。
不过陈立道在宫里待了那么多年,别的不说,折磨人的手段法子,他有的是。
跟那四个水匪耗了两个时辰,终于撬开了其中一个人的嘴巴。
有一个人开口了,接下来开口的人就更多了。
弄清楚了真相,陈立道又派人请了程二郎过来,把口供递给他看。
“他们居然是周将军手下的兵!?不是水匪!”程二郎在看到口供上写的内容,惊得不行。
陈立道也一样的的惊讶,“这是要咱家的命啊!也不知咱家是哪儿得罪周将军了。”
太监是没根的人,也的确小气爱记仇。
这会儿人家都要他的命了,陈立道要是还不气,指不定下一刻就连命都要没了。
程二郎却觉得不对,“陈公公你同周将军应该没什么仇吧。倒是我——”
他可还记得周天磊对他并不喜欢,甚至是有些不满和厌恶。
只是就算是有不满和厌恶,怎么能派人来凿船?
这船一旦凿了,死的可就不仅仅是他们一家,还有这一船的人。
“也别管周将军是同谁有仇了。这四个人既然是兵,依咱家看,就不需要送什么官府了。
咱家这就把这口供传给皇上看。”
陈立道也不管周天磊是想杀谁,反正要是这四人万一干成了,他就得死。
这仇结得大了,陈立道是绝不可能就这样善罢甘休的,非要狠狠刮下周天磊一层皮不可!
程二郎也不打算拦,就是拦也拦不住。
精力旺盛的祥儿玩儿累了,这会儿正躺在床上睡,脸颊红扑扑的,就跟红苹果似的。
见程二郎神情严肃,脚步沉重,等他坐下,云悦就给他倒了杯茶,又问发生了什么事。
程二郎喝了口茶,就将事情跟云悦说了。
云悦没想到她差点在死门关前走了一遭啊!
不过这官船也不是摆设,肯定是处处都有士兵把守。
周天磊这样的人上一世居然当了皇帝?这怎么看怎么像是暴君啊!一言不合,但凡是他看不顺眼的都要弄死。
“我觉得周将军是针对我们。不曾想只是小小的龃龉龌龊,他竟这么狠。”
“不是吧。”云悦本来也觉得是周天磊干的,但想想他应该不至于那么蠢,就派四个士兵来干这事。
还有四个全是陵城的士兵,更准确地说是周天磊手底下的兵,他是傻了还是疯了,把明晃晃的把柄递到别人的手里?
“与其说是周将军,我更相信是云秀。”这种没脑子的事,更像是云秀做的出来的。
程二郎一怔,随即顺着云悦的话去想,渐渐的,他也觉得是云秀的可能更大。
“就算真的是云秀干的。周将军也难逃其责。云秀只是他的一个小妾,她怎么能调动他手底下的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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