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收视率和关注度已经不是今年奥斯卡的首要问题。
毕竟,一直到昨天,大家都还在担心奥斯卡不得不推迟——它在历史上推迟过三次:1938年,洛杉矶发生史无前例的大洪水,奥斯卡不得不推迟了一个星期举办,第二次是1968年黑人领袖马丁.路德.金的葬礼和奥斯卡相遇,为表尊重,奥斯卡延迟了两天,第三次就是好莱坞的传奇人物——里根总统遇刺的1981年,这位好莱坞巨星转型的美国总统,确实当得起奥斯卡为他延迟的24小时。很多人猜测,今年可能会是奥斯卡的第四次延迟。
不过学院主席弗兰克.皮尔森和ABC的制片人吉尔.凯茨一直宣称不会更改时间,奥斯卡将会按照时间表如常进行。
事实表明,他们做到了。
尽管外面有抗议者守门,不少明星、导演、制片人公开表示拒绝出席,但不论如何,第75届奥斯卡就在今天开始了。
卡梅隆和斯万克都遵照学院的指示,两人都是一袭黑色晚礼服,看上去比往日多出了一份冷清美感。
丹尼尔应付过媒体,又在那里被拍了大概10分钟,才步入这一区。
场外主持人劳拉.斯宾塞就站在这个界限的地方,今年因为没有布置观众区,所有整个红毯除了“咔嚓咔嚓”的声音之外,算得上清静。劳拉也被要求尽量少采访嘉宾,这可以让受人诟病的环节短暂一些。
事实上,这也会引起另外一些人的诟病——有人超级不愿意看奥斯卡红毯,就一定有人超级想看奥斯卡红毯,尤其是一些姑娘们,她们希望看到光鲜亮丽的女明星们的穿着打扮风格,也希望看到帅气逼人的男明星,用以满足晚上的某种幻想需求,但今年,大家几乎是同一个样式的着装,确实相当扫兴。
即便采访的人再少,今年的丹尼尔也肯定是不会被错过的。
劳拉露出了堪称慈祥的笑容,丹尼尔绅士地和她拥抱了一下。
“说真的,丹尼尔,如果不是你出现,我都忘了是在奥斯卡红毯上。”
这么“得罪人”的言论,当然引来丹尼尔一阵笑声,“谢谢,我确实挺适合燕尾服的,不是么?我以前都穿着燕尾服做热狗的。”
“你真幽默,那么让我们谈谈正事吧,”劳拉显然非常克制,避免说一些过火的话来刺激那些示威者,“你去年一整年推出了很多的作品,创作了很多让人难忘的角色,杰森.伯恩、伊恩.米勒、斯皮尔曼、莱戈拉斯等等,每一个都如此出众,我想问问,你对哪一个角色更为喜爱呢?”
“当然,我爱我的每一个角色,不然我没法演绎好他们。如果一定要说某一个角色对我更有意义的话,我觉得毫无疑问是斯皮尔曼。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这位伟大的钢琴家在战后一直生活在波华沙,所以故事充满力量,这对今天的美国和世界,也有现实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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