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姝点点头,说道:“相公说的对。今年不是有雪灾吗?正好好多百姓的茅屋都要修缮,到时候我们将这钱财捐了,用来给百姓修缮茅屋用!”
“我都听媳妇儿的。”
言姝将箱子合上,然后说道:“你,快将账簿拿出来,否者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小东家刚要开口反驳,可是对上齐智骁的眼神,吓的不敢多停,急忙去拿账簿。
心理只想哭,这男人不愧是当过兵,见过血的人,一个眼神,就让人觉得皮骨发寒。
既然他们要查账目,就让他们查好了,反正账目他前几天才做好,根本不怕人查。
即便查出问题又如何?
现在房契都在县令大人哪里,只要县令府城派来的人,正事了这两个人不过是狐假虎威的骗子,一定会发落他们,将他们打入大牢。
只要进了牢里……想到这里,小东家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杀意!
再见他们看账本时,不觉得惶恐,反而有一股幸灾乐祸的意味。
此刻看的再认真又如何?也是过过眼瘾罢了!
小门小户没有见过世面,就当做他做善事,让他们临死前见见世面好了。
三家的店铺,从一月份到现在,厚厚的账本也有七八本,看完之后,两人对视了一眼,发现这小东家居然还不是普通的老鼠,只不到一年的时间,三家店铺,居然就贪污了一千两。
要知道,除了酒楼,布匹现在不是旺季,粮食是低利润收入,再加上今年还算丰收年,百姓们有存粮,两家店加起来,收入也不足一千两。
可见这小东家心有多狠!
言姝看了他一眼,笑着说道:“这账目对好了。我们夫妻两个看得不是很懂,现在也差不多该去县衙了,我们就让县令大人帮我们看看吧!小东家不会反对吧?”
他自然反对,可是对视齐智骁的目光,笑着说道:“不反对,不反对!”
到了县衙,没多久就开堂了!
齐智骁和言姝到了公堂上,就见县令看他们的目光变了,变得清冷凌厉,两人对视了一下,刚要行礼,就听到一声惊堂木,然后县令说道:
“齐智骁,刘言姝,你们二人大胆!你们来说说,这房契,是不是你们偷的!”
言姝也不行礼了,不解的问道:“大人何出此言!”
“本官问你们,许良的女婿齐智文同你们是什么关系?”
“之前他算是我们的大哥,可断亲之后,就没有关系了!”
“呵!好一句没有关系?是不是齐智文偷了地契,交给了你们,所以齐智文因此被许良赶出了许家?齐智文时小偷,你们使同犯。来人呀,将这两人给我抓起来,关进大牢,改日禀报了知府大人,再做发落。”
言姝噗的一声笑了,说道:“大人,你如此武断的断案,我都想问问你这县里,到底出了多少的冤假错案呀!就你这样,真的适合做官吗?”
县令听言姝如此嘲讽他,怒不可解,惊堂木拍的更响,大声叫道:“齐刘氏,你大胆!”
言姝完全不被她的官威吓道,笑着说道:“看来你没有听说过我,我还做过更大胆的事情,你知道是什么吗?”
更大胆的事情?
县令本能的反问道:“什么?”
“许良被唐大人处罚的时候,我就站在唐大人和唐夫人身边看热闹,你说这是不是更大胆?”
看知府大人后院的热闹,就是他也不敢,这女子到底是谁?
县令皱了皱眉头,看向一旁的捕头,捕头点点头,然后闪身进了大堂后院。
没有多久,言姝和齐智骁就感觉自己被人偷窥了,也不在意,没有多久,就见捕头走过来,摇了摇头。
吴管家的侄子确实不认识这两人,看来只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
真是好演技,将他都骗了,这两人真是可恶!
“信口雌黄,一派胡言。来人,将这刁妇给我拖出去打二十大板,看她还敢不敢藐视公堂!”
齐智骁冷冷的看着这县令一眼,然后从怀里掏出姜源的书信,说道:“大人先看看这个吧!”
县令皱了皱眉头,看了捕头一眼,捕头急忙去接,然后看到上面的字迹,挑了一下眉头眉头。
县令打开一眼,是府城总捕头姜源的书信,意思就是这两人是他的亲人,让他照拂一二。
若是这两人早点拿出来,他或许还看姜源两分薄面,可惜,现在,两人如此欺辱他,现在又拿姜源压他,实在可恶!
而且姜源一个总捕头,算是东西!
一把将书信撕了,冷声说道:“这是谁的书信,本官看不懂!来人,给我行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