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南歌就过上了踩梅花桩的生活,除了随时可能从桩子上摔下,还得应付这碍事的裙摆,记得第一次来练武的时候,她特意捡了一条长裤穿上,张猎户一见就瞪眼睛了“你一个女娃娃穿成这样像什么样子,还不给我换了衣服再来。”
南歌悲催的生涯开始,换上了长裙后,裙摆动不动就会绊上桩子,还不能用手提着,如何不让裙子绊上木桩和如何不会从木桩上掉下来是南歌那时面临的难题了。不过还真有用,一通锻炼下来,南歌就觉得手脚轻便了,连贺大娘教导的那些行事走路的规矩学起来也快了许多,因为南歌已经将古代的长裙把握了十分,都能穿着长裙站在木桩上练武还不能学好怎么穿着长裙走路不成?
张猎户看着在桩子上已经舞的有些模样的南歌,心里暗暗点头,知道这孩子是用心了,但嘴上依旧粗声的吼着:“你今天没有吃饭不成?力气都哪里去了…”“你腿是棉花做的不成?我说过多少次了,下盘一定要稳,你下盘呢!…”“还要我说多久!要快,快,快,到时候真同人动起手来,十个你都不够死的。”
南歌淡定的在阵阵狮吼中,不断调整着自己的动作。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嗷嗷嗷….
一通锻炼下来,南歌的发丝已经被汗水沾湿了,脸上的妆容也花了,好不狼狈的样子。再次感叹一遍《安眠》的拟真度,南歌就进到张猎户特意为她准备的房间梳洗,虽然这间屋子南歌四五天才来一回,也不过是做梳洗用的,但房间里依旧很整洁。梳妆台,拨步床,女儿家的首饰,堆花,一件也没少下。更是精细的紧,看得出事主人仔细挑选的,特意从张猎户准备的头花中找出一只浅蓝的绢制头花簪上,再配一条妆匣里的,粉绿色上绣浅蓝暗纹的丝带缠上。紧着步子走到张猎户面前欢快的道:“张叔,看看我的新头花,好不好看。”
张猎户虽撇着嘴说那里知道女孩子家家的东西,但见着南歌带上自己挑上的东西,眼里的喜悦是怎么也做不得假的。知道他得别扭性子,南歌也不多问,只乖乖的跟着他道了厨房边的凉棚,学习采集,硝皮子的功夫,那些玩家卖过来的动物尸体都成了他得练习道具,现在她已经能面不改色的将动物的皮剥下来,再将肉渍上。相较起开始一脸苍白跑一边干呕的模样,现在的她无疑是飞一般的进步了。
“请问张猎户在家么?”方处理大半,就听见门外有人高声叫道,南歌听着声音不似村子里任何一人,不由好奇的出了后院,在中堂的门边探出头看了看,见几个年轻人站在院子外面正朝里张望,张猎户也不知道去了哪里,若是平时早听着他粗着嗓门骂人了,过了一会,见那几个人还没有走的意思,而张猎户也不见回来才走到院子里,隔着院门问道:“你们找张叔什么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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