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话。”赤坦旦挥了挥手,阻止要说话的人,然后微闭着眼睛坐在那里。
外面的人总以为赤坦旦没什么了不起,也没有什么可怕的;因为他的天下扬名是做任务得来的,战争任务谁都可以做,尽管至今为止,只有赤坦旦保持完胜的战争任务,也没有一个人成功的挑起战争,但天下侠客仍然忽略赤坦旦,就连武林人也用“笑谈战争帝”,来调侃赤坦旦。
但赤魏军内部却是清楚知道自家大佬的厉害,每到关键时候,赤坦旦总会有神来之笔,将败势转为优势;外人只看到无机的谋划,却不清楚,无机的谋略极大部分是建立在赤坦旦提供的情报上,没有赤坦旦的情报,无机不可能次次都能够精准的列出做战计划。
赤坦旦在赤魏军内部的威信是非常高的,他若是严肃起来,所有的侠客都不敢说话;就如此时,他挥手阻止人说话,在场的侠客就不说话,静静等待赤坦旦。
“各忙各得去。”
赤坦旦扔下这句话后,径直离开大营,传令收兵回岩城大营,随后骑马奔至泸州城刺史府,缴上军箭令。郭崇韬对赤坦旦没有抓到李绮雪,似乎一点也不意外,笑着请赤坦旦坐下,命人端上茶水。
“前段时间,见大人练字,想来大人也是极为精通辨字之人,我这里有幅字,听人说是唐朝薛稷的信行禅师碑。”赤坦旦从储物道具中,取出一个长卷轴,起身放到郭崇韬的桌上。
“哦,薛稷的信行禅师碑是铭刻在石碑上,据传因为战火己是消失,不曾听闻其有字贴流传啊!老夫且先看看。”郭崇韬很是高兴的说道,起身净手,又取来一大堆观看书画的工具。
“这是游戏,就算是武则天的内\/裤也是不会失传的。”赤坦旦在心中嘀咕道。
从刺史府出来,赤坦旦在街上溜达一圈后,从偏静小巷转了一圈,确信殇公鸡传来没有人跟踪后,换上一套服装,戴上斗笠把自己面容遮了起来;随后,七拐八弯的到达泸州城西坊,悄悄翻进墙内,来到此宅院的东厢,敲了敲门,门启,露出一颗大光头,却不是无机,而是大德圣僧准勃使。
正是收到准勃使的信鸽,让赤坦旦放弃纠缠于赤魏军内部的矛盾,甩下一堆各怀心思的家伙,跑来跟准勃使喝酒。
“嘿嘿,无论现实还是游戏,这种事情屡见不鲜,我敢说,你要是能够处理赤魏军内部的事情,等你去现实中找工作,直接就可以当CEO;游戏里有很多高富帅的存在,你不会以为他们真的是玩物丧志吧?实际上,这是很多现实中富豪培养接班人的手段。”
“想想,在现实中若是亏了,那是真金白银的亏,一个不好还有可以身陷牢狱;但在游戏里,投个几十上百万是小意思,高富帅们就算亏,也只是金钱,还能够从中吸取教训,然后东山再起。”
“游戏不能当饭吃,但它却能够顽强的存在下去,这其中自有它内含的商机。赤魏军无根无基的发展起来,我很难说里面就没有高富帅来当卧底,从道碑幻殿的手段,猛公输的应对,无机的处事,应该能够知道,这些家伙肯定是富三代之类的。”
“少扯这些,我来这里不是听分析的,你还真以为我不知道这些家伙的底细啊?我再迟钝,相处这么久,还能看不出他们是不是扮猪吃老虎?倒是这些家伙心中顾忌着我,我才没有搞什么清算。”
赤坦旦冷笑一声说道,摆了摆手说:“把李绮雪入泸州的真实打算说出来吧,看看我们能否联手搞上一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