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主,怎么啦?”见素菲清这样的表情,怜香有些不解的追忆问道。
“你收到的消息,我有九成的把握,是赤坦旦自己散播出去的;这样的设定,只有高官才知道,并且如此严重的后果,后唐国主也不可能四处张扬,所以,只能是赤坦旦自己散播出去。”
“而且,安琪儿的信中提到她是在边境遇到赤坦旦的,这说明赤坦旦己经离开益蜀郡国,只要离开益蜀郡国,就无人可挡住赤坦旦;我怀疑赤坦旦己经接了泸州印绥,这种事情系统也不会出大公告的。”
“他都接了刺史印绥,又放出这个消息做什么?”怜香问道。
“刺猬。”素菲清喊道。
“派主,现在喊口号做什么?”怜香郁闷的看着自己的派主。
素菲清苦笑道:“当刺猥们喊出这两个字时,就代表着全力攻击,而现在,赤坦旦就躲在暗处喊着这两个字,所有掉进陷井的人,都将受到他毫不留情的辗压。”
泸州刺史府内,赤坦旦郁闷的望着天空,他用最快的速度回到泸州,暗中接过刺史印绥,然后放出若七道金令到达,他还没有赴任的惩罚,想挖一个大坑,等着别有目的的人跳出来;但时间己经过去一天,除了小虾小鱼两三只,根本就没有预想中的人跳出来,这让赤坦旦郁闷非常。
“尼玛,莫非这些家伙都被我收拾得的服贴了?不可能啊!就算泸州富绅NPC,门阀代理人不跳出来,那些侠客也应该跳出来的嘛!”赤坦旦在厅外园内走圆步嘀咕着,按他的预想最好就是泸州的NPC集团跳出来,这样他就有借口清除掉这些NPC,把后唐门阀派在泸州的钉子全部拔掉,泸州就完全是属于他的。
NPC的势力错踪复杂,身为一名刺史,赤坦旦很清楚NPC门阀的风格,他们是躲在暗处的孤狼,等待着猎物露出弱点;别看后唐的门阀们全力助他登上泸州刺史之位,但暗中的交易却是要赤坦旦保障他们在泸州的利益,并且赤坦旦还需要每个星期,对这些门阀进行分红。
“要凶,还是要胸呢?”赤坦旦叹息道。
凶的话,无非就是血洗衣整个泸州门阀代理人,但这会激怒后唐门阀势力,从而孤立泸州;要胸的话,刺猬军就被这些门阀吸血鬼附上,任由这些门阀剥削,刺猬军的利益会大受损失。有些进退两难,赤坦旦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征战派的侠客,要比江湖派侠客混得要辛苦,军事上的事情其实没那么难,难的是朝堂上的事情,稍有不慎,就会被NPC吞得连骨头都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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