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灰色的修身上装,搭一条黑色条纹休闲领带,黑色修身直筒长裤,山寨尖头皮鞋,镜子内的骚年看起来贼有青年才俊的风范;扭了扭脖子,缓解一下呼吸,赤坦旦很满意自己今天的打扮,淘X网上买来的这套总共不过两百块钱,果然山寨万岁啊!
“话说,我去喝喜酒,你一只妖鸡吵着要跟着去,是怎么个意思?”用力的擦皮鞋,赤坦旦盯着可照出人影的鞋尖说道。
一部掌上电脑遮住赤坦旦的视线,电脑上写着“游戏里皆是古代的婚礼,现实中的婚礼,我没有见识过。”
将手中的黑布扔到角落里,赤坦旦抖了抖身体,“还是那句话,我去喝酒,别人看我带着一只鸡,还以为我没钱给贺金,所以,老子不带你玩。”
“你一身山寨货,穿着人模狗样就会让人认为你有钱吗?认清现实吧小刺猬,你就是一吊丝,上街得罪街道办主任的儿子,人家一指头就能摁死你。”
“哥己经无敌了,你如何打击都无法让哥出现自卑之类的心态,所以,省省吧你。”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离开席还差半小时,现在步行过去刚好来得及,赤坦旦冷笑一声说道,随后就拉开门出去。
殇公鸡的身影一闪,己是从将要合闭的门缝中钻出,腾身一跃站在赤坦旦的肩头,它的体型有些大,站上去后,赤坦旦的头被挤到一边;赤坦旦手一抓,殇公鸡轻轻一跃,从左肩跳到右肩,赤坦旦双手齐爪,脑袋顿时一沉,却是殇公鸡直接站在他的头顶上。
知道自己肯定型不过这只死鸡,赤坦旦恨恨的站在原地以沉默代表自己的愤怒;脑袋一轻,殇公鸡己是落在赤坦旦的左肩上,掌上电脑递到赤坦旦的视野中,“小刺猬,想不想威武?想不想霸气外露?想不想成为一代高手?”
这些全是赤坦旦一直都想的事情,他如今的梦想己经不是一幢房子,房子对他而言那是小菜一碟;不是说他的钱很多,而是五名家丁随便出来一个,都是官三代富三代,给他这个家主买幢房子,还不是打个响指的事情吗?
按照家丁契约,家丁的一切都是家主的,而家主的一切仍然是家主的,就算殇公鸡也没办法阻止家丁拿钱给赤坦旦花;因此,财富对赤坦旦己不是最迫切的事情,他现在最迫切的事情就是能够象五名家丁一样,能够有内力,能够飞檐走壁,能够发暗器,舞刀弄枪。
现在殇公鸡就是如此赤果果的引诱他,赤坦旦根据自己与此妖鸡相处的近两个月的了解,知道殇公鸡不可能会如此便宜它;而一场婚宴的参加,显然不足以让殇公鸡做出这样的交易,那么,殇公鸡肯定又有什么危险的任务要交给他。
偷植物人的事,对赤坦旦的刺激是非常大的,他是个奉公守法的好骚年,虽然有对社会不公的愤怒,但却不会发现什么过激的言论,更不会做出什么违反法律的事情。而偷植物人,是他23年以来做过最刺激,也是最令他至今还常常半夜惊喜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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