殇公鸡听过一句人类的俗语“常在河边走,岂有不湿鞋”,它只是想让这种湿鞋的机率降到最低,可惜,一次的湿鞋,就让它与赤坦旦之间出现不可磨灭的裂痕;望着空荡的租屋,殇公鸡静静的盘卧在沙发上,它强大的计算能力正在模拟着各种可能与不可能,但它如今也明白,在游戏中,它是真正的神,在现实中,很多事情都不是经过周密计算,就可以完美无缺的。
钥匙转动房门的声音传来,赤坦旦推门而入,明亮的灯光将一人一鸡照出两条一长一短的倒影,赤坦旦与殇公鸡对视无语;香烟的雾气在房间内缠绕,抽得太急,令赤坦旦急咳数声,将己要烧到手指的烟头摁息在,满是烟头的烟灰缸中。
在赤坦旦看来,这次是到了要摊牌的时候,但他不清楚,殇公鸡并不准备摊牌;因为,很多事情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就全盘相告,知道得太多,对此时毫无能力的赤坦旦而言,没有任何的好处。
“颠覆一个国家,并不仅仅是推番此国的君王,还需要在这个国家内拥有坚实的基础,这样才能够取而代之,而不是成为新的傀儡君王;因此,我若想取代系统主脑成为新的虚拟君王,就必须掌握现实中的一些东西,此次获得的文件,就是其中一件武器。”
“这些现实类的东西,原本按计划,应该由那名猝死的青年俊杰,以及他所联络到的盟友来办;但现在,青年俊杰己死,他的盟友是谁,我也不清楚。无论是为了创造我的人报仇,还是为了我自己的生存,我都必须在现实中把事情办妥。”
“现实中的残酷,不是游戏内可以比的;在游戏里死了还可以复活,但在现实中,死了就真的死。因此,为了保存自己而令无辜的人死亡,这是不可避免的,人类有句话说,一将功成万骨枯。”
赤坦旦静静的浏览殇公鸡递过来的掌上电脑上信息,他虽然单纯,但非一张白纸,很多东西虽然没有经历过,却是明白;站在殇公鸡的角度,它所说的一切确实是正确的。但不可能只从一个角度来看待一件事情,所以,赤坦旦虽然理解这一切,却不能接受这一切。
真正让他下定决心的仍然是自私心理,殇公鸡无论做得对或错,实际上就是代表赤坦旦做过这一切;正如街区惨案事件,若被查出真相,一切罪名都只能由赤坦旦来承担。因此,不管他是否愿意深陷其中,他都早就陷在这事情里无法脱身,若他想保全自己的性命,以及家里老老小小,他就必须一直走下去,不为殇公鸡,只为他及自己的亲人。
死人,己经见识过;惨剧,己经发生过。虽然这不代表赤坦旦从此就是一个漠视生命的人,但他的心态正在慢慢转变,这种转变,赤坦旦情非得己,殇公鸡却乐于看到。游戏与现实紧密联系,不能说哪个重要,哪个次要,两者之间都重要,而赤坦旦玩游戏己不再是纯粹的误乐,更多的是按殇公鸡列定的计划而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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