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也会有本地的侠客前来钓鱼,也不需要阻止,这地方虽然有很重大的意义,却不是什么禁地,任何人都可以随便进出去的;“祭皇溏”就是这个溏的名字,很有霸气的名字,占地面积相当的大,称之为溏有些太小看它,称它为内湖更为恰当。
己是初冬时分,细雪漫天飞舞,皑皑积雪装饰着整个“威州”大地,含有海风的冷空气弥漫着整个“实城港”;扛着钓鱼杆,一摇三晃往府衙走去的赤坦旦,猛得停住脚步,扭头朝左侧的一间民房屋顶望去,那房顶己有白雪覆盖,上面空无一物。
“断肠牙,老子看到你那风\/骚的屁股,你躲个屁啊!”赤坦旦冷哼一声喊道,喊完扭头就走,身后一道人影从之前那间民房顶上跃落而下,笑嘻嘻的跟在赤坦旦后面,正是被称为盖世邪魔的断肠牙同学。
做为一只过街老鼠,这家伙在庞大的正义盟与国侠盟围捕下,居然还活蹦乱跳的,真是令人佩服的五体投地;“只是,佩服归佩服,每次这魂淡来找我,好象都没什么好事啊!真真是国事艰难啊!”赤坦旦再次暗自叹息道。
贼头贼脑加鬼鬼祟祟再加偷偷摸摸的断肠牙,借着赤坦旦的掩护,躲开府衙守卫的注意,先一步溜进了府衙大厅内,还调戏了一下递茶送水的丫环,这让跨步入内的赤坦旦,再次感叹道:“当邪魔真好啊!无忧无虑,想杀就杀,想抢就抢,想奸就奸。”
“尼玛,你这是在嘲讽我?”坐在太师椅上扭来扭去的断肠牙,一脸不爽的说道。
“我就是在嘲讽你,如何?来人啊!”
“哎哟,哥,爷,爹,别跟我一般见识。”
“你这个无节操的魂淡。”
笑闹一下调节气氛,两个人重新落座后却是突然沉默起来,好半晌,才由断肠牙打破沉默,他拧着一对眉头低声说道:“幽窜这个人隐藏的很深,若非他突然崛起,我还没有注意到他;经我一番探测,此人积蓄的力量虽比不起你们早期起来的十几个军团,但也不会逊色多少。最重要的是,他非陆军系列,而是水师,与陆地军团没有什么牵连,而他却是第一个侠客水师军团,这就使得他占有极大的优势。”
“你是不是又看上了什么宝物?”赤坦旦端起茶杯,学着南唐老臣子般,轻轻吹了吹茶叶,眯着眼睛饮了一口后,语气淡淡,表情奸滑的说道。
“啧,你这官儿当得都要老化了。”断肠牙很是看不顺眼的说道,见赤坦旦有摔杯子的迹象,赶紧继续说道:“你被发配到祭皇溏来,不就是幽窜背后搞鬼吗?我帮你查出真相,收些小小的利息也是说得过去。”
“哈,你这邪魔当得是脸皮越来越厚,如今整个天下的侠客,只要不是菜鸟,谁不知道是幽窜在背后算计我,踩着我上位,还尼玛要你去查?而他即是打算上位,早就准备了诸多手段来应付我的报复,还真别说,这真是个厉害的人物,一套组合拳打出来,逼得我不得不妥协,与他暂时和解。”赤坦旦嘴里说得轻松,脸却是阴沉的可怕。
“那你知道幽窜背后站得是谁吗?”断肠牙斜着眼睛说道。
赤坦旦心中一动,他自然知道断肠牙说幽窜背后之人,肯定不是指南唐王爷李嗣源,而是指与他一样都是玩家;要知道幽窜使出来的那套组合拳,错非是很了解他发家史的人才可以想到,其余的人是很难想到的。
离间赤氏食客、联合盛依依、霍雁秋、压制三川义元,孤立孤岛水师,截断流沙岛海贸易;这一套组合拳打出来,让赤坦旦也没有力量反扑。原因是他依仗的刺猬军团,不能进行海上战争,而皇家水师却是有足够的力量,在海上消灭他的水师,再攻破流沙岛。
没有盛依依与霍雁秋的帮助,孤岛水师无法独抗皇家水师,更别提防守流沙岛;孤岛水师、流沙岛这些都不是秘密,幽窜能够知道也不出奇。最出奇的是,他居然知道盛依依与霍雁秋需要什么,正是因为他知道这两个圣女的需要,才能够破掉赤、盛、霍三方联盟,从而逼得赤坦旦不得不坐下来,与幽窜进行和解。
盛依依是天竺圣女,但不代表她真的就是天竺人,霍雁秋是琉球圣女,也不代表她就是琉球人;早期时,只有赤坦旦知道这两个女生的根脚在哪里,后来,也只有少数侠客知道。很多侠客认识到她们,是从她们成为虚拟明星以后,但这些侠客知道的只是表层,两个圣女的真正秘密,却是极少人知道的。
“强撸?今日不淫诗?月之哀伤?”
“宾果,答对无奖。”
“是月伤这小子在背后支持幽窜?我了个擦,这小子倒是隐忍得很啊!”对于自己被月之哀伤算计,赤坦旦反而没有象被幽窜算计时那样愤怒,对他而言,也只有月伤等与他站在同样高度的侠客,才有资格来算计他,而象幽窜这样默默无闻的家伙也来算计他,就显得难以容忍。
话说这种心理是一种骄傲,狂妄的心理,赤坦旦站在高位太久太久,他自己都没有发觉,自己好象有些太过骄狂;凭什么只有月伤这样的人物才能算计他,幽窜这样默默无闻的人,就不能算计他?
赤坦旦没有想到这一点,所以他知道是月伤背后支持幽窜后,一直窝在心头的火,居然瞬间就消失的无影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