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州,贫困而萧条,这是毫州西南部的一个城池,距离古南城仅三十五分钟的脚程(指侠客施展轻功移动,当前按赤坦旦修为而定),与古南城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低矮的城墙,玩家的踪影全无,懒散的城卫,无所事事的衙差,县老爷终年没有升堂办案,百姓们有事都找宗祠,而不是找官府。
城池北部,稀落的房屋,令各家各户皆可占据极大的地方,青砖瓷瓦构筑的宅院,即无院匾亦无镇宅石兽,这是很普通的平民家宅;宅院前三五个孩童正在嬉闹,数名妇人坐在宅院外,一边忙活着农事,一边低声交谈,偶尔发出畅快的笑声。
其中一名妇人看到牵马而立的赤坦旦,虽是农家妇人见识不多,但贫困却也让她对衣物布料极为敏感,无论是赤坦旦的装备质材,还是所牵的战马,以及那上位者的气质,都让妇人知道,眼前这位年轻人是贵族。
在此位妇人低声喝斥下,其余的妇人端起东西,牵回各自的娃,匆匆忙忙的跑进那座青砖白瓦的宅院内,看来她们是一家子;随后不久,一名青年就从宅院内奔跑而出,在离赤坦旦数步远处,俯身一拜说:“大人可是有事?”
赤坦旦将自己的名刺递过去,青年接过来后,发现上面刻着一头很陌生的野兽(刺猬),野兽上方写着“赤坦旦”三个金字;只是普通农家青年,他并不知道这三个字,但市井上皆有赤坦旦的传闻,这是天下扬名的好处,所以,农家青年隐约有些熟悉这个名字,却是一时想不起来,只好抬头望着赤坦旦。
“将此名刺递给你父亲。”赤坦旦说道。
约三分钟后,一名六十岁上下的老者,龙风虎步的从院内大步行出,手中持着一柄长刀,气势极为凌厉的望着赤坦旦轻叱道:“陛下此次前来,国事还是江湖事?”国事涉及家族,江湖事只针对个人,这一点,老者要问个清楚,若是国事,他则弃刀待捕,若是江湖事,自然要跟赤坦旦来个了断。
这也是赤坦旦的身份使然,他即是天下扬名的江湖人物,也是南唐泸州刺史,供奉于南唐皇宫的大内高手。
赤坦旦没有回答,翻身上马,慢腾腾的朝城外驰去,老者犹豫一下后,回头对自家儿子吩咐几句,儿子似乎很震惊,泪水脱眶而出,老者一巴掌扇了过去,眼中却是也有泪光莹莹;毕竟是成年的大盗,他很快控制自己的情绪,轻喝一声,待儿子点头示意明白后,老者收刀疾步跟上赤坦旦。
玄字号五级壁垒200年内功修为,要说赤坦旦不怕那肯定是假的,只是他在观察此大盗的家庭后,就变得有恃无恐;这通天大盗并没有把武功传给后代,很显然,不想让后代走上刀口舔血的道路,家庭也成了他的牵绊,即是如此,赤坦旦相信这老盗不会与他进行性命搏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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