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挤的桥面上,无数内力震荡,稍一不留神,不等发招,就有可能被轰下桥去,被轰下桥倒也无妨,麻烦的是需要重新绕回到桥头,然后继续往前行;或许会想着等一等,等前面的人都进入鹊桥馆里后再去,有这种想法就错了,名额只有1000名,迟去的话,估计只能望门兴叹。
五鼠在外围顶着“尖刺盾”,盾面上铺满泛着青光的半米尖刺,稍有点游戏常识,都能知道那青光代表着巨毒;毒这玩意儿不接触到皮肤,光接触装备,倒是不要紧;可关键是尖刺盾内部站的可是赤坦旦,赤坦旦在里面攻击,只要被攻击者受伤吐血,五鼠就会立即把盾顶上去。
盾刺只要接触到受伤者的血液,就算把自己包得跟粽子似的,也难逃中毒的命运;因此,没人愿意去惹赤坦旦这六人众,倒让五鼠高高兴兴的顶着尖刺盾,一骑绝尘得护着赤坦旦跨鹊桥。
让赤坦旦觉得奇怪的是,之前五鼠曾说天下玩家名人都有报名参加,可他在桥面上却没有看到这些熟人,要说这些名人在之前的箭塔争夺战中全部死亡,还死了十次,那打死赤坦旦也是不信的,那么只有另外一个原因,这些名人似乎知道赤坦旦所不知道的事情,而这个鹊桥丰会不象明面上那么简单。
不过,赤坦旦并没有去深究,他己经不象游戏早期时那样,什么事情都要横插一杠,惹得天下玩家皆是厌烦他;他此次来就是要得到“鹊桥蚌珠”,以让自己的内功融合试验得以继续进行。
鹊桥馆离桥尾仅千米的距离,隐藏在漆黑中,随着火把的接近,黑暗被慢慢的驱除,但仍然有大片的建筑笼罩在漆黑内;跨过两头石狮护佑的鹊门,迎头而来的就是一排箭矢,箭矢射在盾牌上,发出叮当之声,借着空隙朝内扔了几支火把,火把掉落在地,可以依稀看到院内摆放着一排箭塔。
塔防战有的很简略,有的很复杂,司徒正搞了出来的就属于简单的塔防阵地,来来去去就是箭塔,看得很单调也很无聊;可即是参加进来,也只能一一破掉这些箭塔。无论是赤坦旦还是五鼠,破箭塔都有自己的一套思路,两种思路取长补短之后,排放在院中的六座箭塔,就被六个人攻破。
此时己经无法占领箭塔,六人一离开,六座箭塔就重新刷新起来,若是后面一队来的是二十个人,那就会重新刷出十四座,合起来二十座;六人不再理会后面发生的事情,蒙着头一路不断的破坏箭塔,约半个小时后,终于攻破前面所有的箭塔,到达鹊桥馆的终点,那里站着蚌城县令司徒正,以及蚌县的一众官员。
第一个到达自然是拿重奖,后面来的玩家也不会空手而回,报名费10万两如此昂贵,司徒正可不敢做得太过份,务必要让所有参赛者都有所得,省得这些玩家事后回蚌县捣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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