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桑将军弹劾臣妄良,可臣那日一个字也没有说啊!御史书记可是明明白白记载了那日之事,事情都是其余大臣说的,臣从来没说过桑娜茵薇,是博望坡的虫之妻。”
国主笑呵呵的打断赤坦旦的辨解,他说道:“辨楚卿,你误会了,桑将军指控的妄良重律,是指你之属下诱走了其女。”
“纳尼?”
国主见赤坦旦似乎真的不知道此事,很高兴的从王座上站起来,往下走到赤坦旦的身边,乐呵呵的拍着赤坦旦的肩膀说:“此事是如此的……”。
“王上,此事由臣来说更好。”宰相谢章很没有礼貌的打断国主的话头说道,国主皱了皱眉头,郁闷的瞪了一眼谢章,谢章毫不退让的与国主直视,国主无奈,只好愤愤的走回王座处,显然,他对自己失去一次演说八卦的机会很不满。
南唐朝堂的风气也是很开放的,君臣之间礼节不是很重,殿前臣子PK的事情也经常发生,有时候,臣子跟国主也会脱光膀子在殿上打一架;能够站在殿上的文臣,都不是纯粹的文人,属于能文能武的牛臣,穿上文衫可做诗,穿上盔甲可排兵布阵,郭祟韬、庞师古、李岩等人都是如此,儒将就是他们的名称。
“赤将军,你军中是否有位叫锦毛鼠的将领?”
赤坦旦心中一突,尼玛,这只帅老鼠又惹桃花债了?对谢章这个宰相,赤坦旦可不敢失礼,郭祟韬跟赤坦旦的关系亦师亦友,老郭暗里曾告诉赤坦旦,小心谢章,这老宰相可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狐狸。
“禀谢相,我军中确有其人。”
“恩,数日前,此人可是得了令获准出营?”
军将不得擅自离营是系统规定的,但只要不出泸州,朝廷也不会去较真,若是要出州的话,就需要领了请假条,请假条每周只有100上限,这代表每周只有100人方可离开泸州;不过,这个规定也是不一定要遵守的,赤坦旦有时候也经常带着数十上百人离州,但请假期条的话,赤坦旦一直都是亲自掌握的。
翻了翻自己的侠客日志,找到谢章所说的那个前几日,发现自己确实是批了锦毛鼠离州的请假条,这只帅老鼠说有紧要的事情离州;做为好基友,赤坦旦自然也不会不批,所以,赤坦旦只能继续占头,表示确实有这件事情。
接下来事情就比较狗血,桑也日之女桑娜茵薇,并没有居住在其父驻防的州府内,而是一直生活的新长安城,做为一个军阀之女,桑娜茵薇也是稍懂武艺的,属于丁字号修为;修为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小妞很热衷于参加各类宴会,这是属于上流社会的交际,所以,在前几日,桑小姐外出参加宴会时,丫失踪了。
桑也日帐下有一大票的突厥人,专门保护桑娜茵薇,这些突厥人武艺或许不高,但很悍勇,贼人要掠走桑娜茵薇时,杀了十数个突厥护卫,却也被突厥护卫留下了一件东西,一块军牌,上刻着一只呲牙裂嘴,表情狰狞的刺猬,天下间只有刺猬军团拥有此种图案的军牌。
军牌的掉落跟所发生的事情及地点有关系,若是寻常的PK或是战争死亡,军牌是不会掉落的,只有在犯下一些罪行时,比如屠村冒认军功、掠夺等等,属于个人或小团体犯罪时,军牌才会掉落,按系统的说法就是,天网恢恢,谁都别以为犯了罪可以不留下蛛丝马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