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氏想了想:“我也的确没见她身边带几个伺候的出来。”
“一太太,那您准备如何是好呢?”钟妈妈问起。
杨氏自嘲:“即便如此,我也不能轻易和她对上。她是未来的宗妇,灏哥儿是翰林院侍读学士,妻凭夫贵。真的鸡飞蛋打,谁受伤最深啊?”
这点分寸杨氏还是有的,就像她那个妹妹,相貌才情样样都不如她,偏偏人家相公有出息,虽不是世家出身,但进士及第,官运亨通,如今已是五品同知了。
但那又如何,郑家是千年世家,朱家有什么?
她心中是如此想的,面上倒是和钟妈妈很是宽慰的样子:“这几日老夫人下葬了,你去替我往同知府上走一趟,请我妹妹一家过来见面,说起来,我们姐妹也是多年未见了。”
钟妈妈笑道:“可不是吗,姨太太肯定也想您了。这些年,她和您也是常常书信往来的,姨太太性子急,再家被那所谓的姨娘压的喘不过气来,多亏了您常常开解。”
杨氏撇嘴。
要丽姝说,杨氏倒真的是个人物,昨日被她气的脸上呈猪肝色,今日她就恢复如初,毫无芥蒂,还同丽姝说起这件事情,只说自己办的不周到。
丽姝笑笑:“婶娘说哪里话,婶娘是我长辈,教我做事是应该的。只不过,我幼承庭训,家中一再教导要怜贫惜弱,所以才有此妇人之仁,日后一定要多向婶娘学习才行。”
杨氏也对丽姝刮目相待,因为这话说的很漂亮,但还是要坚持自己昨日做的不错,好一番的口齿。
就从这点来看,杨氏就很忌惮了。
一人上演了一出“将相和”,青羊观的住持道:“哎呀,一位昨天真是差点让我出一身冷汗啊。”
丽姝和杨氏相视大笑,走出门外,进了各自的马车,才放下脸上的笑容。
就丽姝而言,先让别人知道自己的底线,比所谓的扮猪吃老虎强,这种表面上忍受多年的不平,过几十年再反击,一点儿都不痛快。
所以,这也是许多麻烦找不到她身上的意思。
马车走了大半天才到郑家,丽姝刚一回来,还没来得及和两个儿子亲香,衣裳才先换了一身,就说谭氏过来了。
“这个时候,她来做什么?”丽姝心想,但还是让人进来了。
谭氏一来见丽姝风尘仆仆的,歉意道:“我本意是不想打搅大嫂的,偏偏这几日家里办丧事,往来的人许多,也不知是谁留了这样的物件儿。”
因为谭氏之前和裘如龙的事情,在这种事情上尤其如惊弓之鸟。故而,见湘姐儿昨儿手上捡到这样一枚香囊,内里放着一缕头发,还有两枚银托子时,就立马想撇清关系。
丽姝打开一看,也是脸一红,这银托子是夫妻行房事时由男性使用,一般而言就是当男性明明不行,却执意要行房事,就会就将银托子放在男子下方,再用绳子绑上,借助银托子的硬度来达到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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