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君见过陛下!”循声看去,口称阿君之人自也认出了刘病已的身份,慌乱之间,将一旁的竹筒打翻了,竹筒内的花,有一小部分已零落在外,皱眉看了一眼,带着几分可惜。
“阿君?”刘病已在听到她的称呼之时,已然忘了观察她那一系列的小动作,只是想起了多年之前,那个曾经被人称呼着“阿君”之人,那个刁蛮爱哭的女童,曾以为许平君就是那人,可在许平君离世前,还是将真相告诉了自己,刘病已原以为此生也许再无法见到当时之人,未想到此时面前就有个叫阿君之人,心不知被什么绊动了下,竟弯下了身子替她扶起了脚边的竹筒,“收好了,是吾鲁莽吓着你了。”
双手从刘病已手中接过竹筒,清晰地听着他对自己道:“你是哪个宫的,吾有个故人也叫阿君,却是有缘了。”她早就听闻陛下和善,还以为只是外边的传言,今日亲见,方知这年轻的陛下比传言中更为宽厚。
见她未作回答,刘病已只道是自己吓着她了,眯眼笑了笑,便转身离去,若是有缘,人在宫中自然能再相遇。
看着陛下远去的身影,紧了紧手中握着的竹筒,低头闻了闻竹筒中桂花散发着的幽香,好似比之前为沁人心脾,咧嘴展开笑颜,口中却是嘀咕着,“阿君,故人……故人,陛下……”笑容愈发灿烂,抱紧手中的竹筒,转身离去,却也看得出身影中非但没有惊恐不安,反添了雀跃欢快的步子。
因那一句熟悉而又许久未听到过的“阿君”,刘病已显然有几分激动,至椒房殿时,一时间竟然出了神,直至霍成君的手在他面前晃了晃,才回过神,“成君,有何事?”
“该是我问陛下何事这般出神,成君都叫了好几声,陛下也未应一句,近日家人子入宫,我瞧了一眼,虽说个个姿色不错,不过也真有几个秀丽貌美的,颇能打动君心的,陛下该不是遇到了哪一个,心啊早飞了过去!”霍成君只是打趣,却不想刘病已倒是认真了起来。
“那些家人子中可有一个叫阿君的,方才我遇到了一个自称阿君的姑娘,在宫中倒从未见过,原以为是哪个宫中的丫鬟,现在想来那身装扮却不像是宫女,许是这新入宫的家人子了。”刘病已似乎找到了一丝线索,可对上霍成君的眼神时,多了几句解释,“平君离世前,说她不是当年人,今日这姑娘与当时我所遇之人都叫阿君,年幼之事,我只知那一个称呼。”其实刘病已记得的远比他想象中的多,只是当时却惘然。
“若不是当年人,陛下可会失望;若那人不如陛下所遇之时般美好,陛下可会烦心?”霍成君收了收瞳孔中的惊讶之色,换上认真的神情看着刘病已,期待着他口中的答案,因为她只希望刘病已可以好好的便好,至于其他,作罢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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