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亲这几日好了些了,府中的事,你不必操心,你在宫中好好的,你父亲自然也心宽了。”霍光的身体也确实比先前好了不少,至少不会咳得那般厉害,也不必时常卧**,又能正常处理公务了,对于霍光的身体,霍显也是上心,毕竟谁都不傻,霍光依然是霍府最大的依靠和筹码。
听霍显如此言,霍成君才又安心不少,毕竟对于她来讲,现在最担心的就是霍光的身体,明眼人都知道,霍成君能有今日与霍光脱不了干系,而作为被霍光自小捧在手心的女儿,霍成君自然也是希望霍光身体康健的。
好了不少的霍光不禁打了个喷嚏,面对着韩增笑了笑,“龙额侯见笑了,人老了,果真不中用了,这样的天气竟也会着凉了。”八月下旬,天气并不冷,正是舒适之时。
“大将军真知灼见,哪会不中用,朝中好些事,我们这些做晚辈的,怕是再花上一二十年,也未必赶得上的。”韩增亦是笑言道,“大将军数次召见韩某,今日特地登门,且不知有何指教?”
“指教却是不敢,不过想问问侯爷,以为魏相此人如何?”对于魏相,霍光总觉着有几分捉摸不透,毕竟朝廷上,一个错误,便有可能满盘皆输。
“我与魏相接触不多,不过是同僚罢了,不过听闻,他乃是大将军一手提拔,自该是比我明白得多。”朝堂上的事,尤其是让自己发表意见的,只要无关痛痒,韩增都会躲得远远的,况且霍光这问题,也如韩增所言,人家自然要比自己明白,这世上流言这东西却是可怕得很,韩增也怕一句话,便害了自己,多少有些提防的。
韩增的意图,在朝堂之上混迹这么久的霍光,又岂会看不出,不过笑笑,便移开了话题,“朝中之事侯爷既无兴趣,有桩家事倒要与侯爷讨教讨教。”
韩增看着霍光脸上的笑意,却有几分瘆得慌,身子不禁一抖,不过被他很好地掩饰了,扇了扇扇子,依然淡然道:“不知韩某人有何能为大将军效劳的?”
“小儿霍禹可否跟在龙额侯身边多学习学习?”自己对于霍禹终究是下不了狠心,又有霍显包庇着,霍光明白,再不将霍禹放出去,他也无法成长,本是指望着他能靠着世袭保一生无虞,如今的形势却是不容他如此了,而霍禹又口无遮拦的,放在别人身边,不知会闯什么祸。
本是看中了魏相,可魏相的心思却难以捉摸;邴吉与张安世倒是可以信任,可以自己对霍禹的了解,这两人的话,他未必听得进去,韩增却是一个好的选择,他敢与霍禹叫板,而且以韩增与霍成君、上官幽朦的交情,也该不会说什么,霍光这是在赌。
“大将军抬爱,韩某人担不起这等重任。”韩增爽快拒绝,霍禹这人若是接下了,自己哪还能有安宁日子过,韩增当然不会傻到给自己添堵,“我此来是想向大将军请教,对于楚王与广陵王之事,该如何处理的?”虽然转得有些生硬,可也比继续谈论霍禹令人舒服得多。
“成君,可知我为何要为阿筠操办生辰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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