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爷子将书信写好,递与这过目后,叫来一人,命他速速将信送至广陵赵何奇手中,让他见信速速赶回。
“赵老爷,韩某还有一事所求,刘延寿谋逆之心已生,还请赵老爷往楚王府走一遭,打探打探他究竟意欲何为?”
“如此,老朽也有一事望侯爷相助,侯爷定然知道刘延寿的王后,正是小老儿长女,刘延寿做出此等事,小女自是不知情的,可否也轻饶了小女。”为人父母的总是想着,替他们将路铺好。
韩增略一犹豫,楚王王后乃是楚王的家眷,这个该怎么处置,只有刘病已能定夺,韩增还真是做不了这个主,可看着满头华发的赵父又不忍拒绝,“赵老爷,韩某人定会向陛下求情,至于能如何,韩某人确实不敢保证,只能说尽力而为。”
“好,明日正好是大年三十,我入王府与刘延寿打探打探。”家族与楚王,赵老爷选择了家族的名声,况篡位二字哪有那么容易,韩增既能找来,就说明长安早有防备,此时与韩增作对无异于自寻死路,与他合作方有一线生机。
汉宫之中,夜明珠幽幽之光,将汉宫照得透亮,雪夜中,被绿光笼罩,纷纷扬扬,别有一番风味,喧闹繁华后,刘病已如约至椒房殿陪伴霍成君。
“陛下”,看到刘病已进来的那一瞬,霍成君心中还是惊喜的,虽然知道他答应了自己,可不见到他人,霍成君总还是盼着,等着。
“我若不来,你就这么一直等着”,任由霍成君替自己褪去厚重的衣袍,接过云瑟奉上的暖炉,待手暖和之后,便搁置一旁,此时云瑟已退下,房中只剩他们两人。
刘病已走至窗边,叹一声气,将窗合上,“大冷天的,外边还下着雪,你开着窗做什么,也不怕把自己冻着了”,刘病已触碰到霍成君的双手时,果真一片冰凉,又拿起方才自己搁置的暖炉,“快把这个捧上。”
霍成君最沉溺的就是刘病已的这份关心与紧张,接过暖炉,捧在手心,温热的感觉从掌心传至心底,“灯笼下的雪好看,看着看着也忘了把窗合上,而且成君相信,陛下答应成君的,就一定会来的。”对于刘病已,霍成君只是傻傻地选择相信。
“贪景色美,也不能忘了自己的身子”,刘病已假意责怪,可眼神中满是心疼,“我还记得新婚之夜,你满是小心翼翼,不到一年,就是这般模样了。”那一袭红衣曵地,依然记忆犹新,不想又是一年,“陪我喝杯酒暖暖身子如何?”
霍成君不知道刘病已为何突然想起要喝酒,却也不想扫了他的兴致,“我让云岭将酒暖好了送来,这么冷的天,总不能喝冷的。”语罢,霍成君便打开房门,与云岭吩咐了几句,方折回。
不一会儿的时间,云岭与云瑟便一人提着酒壶,一人端着一个小火炉,放于桌案之上,在火炉之中,点燃微火,将酒也置于火炉之上,又布好几个小菜与糕点,方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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