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禹也知道这祸也许闯大了,素来嫌宫中规矩麻烦,不愿入宫的霍禹立马点头答应了,第二日,霍显就带着霍禹一同入了宫,那车马远远就能认出,与皇宫的车制一般,且更加华丽,车马除了雕刻精美,车身外边还涂了一层黄金,有阳光的照耀,格外晃眼。
行至后宫,霍禹在霍显的暗示下,又将与魏家奴仆争执之事又说了一遍,与此同时,刘病已在民间的眼线,张章也已入宫,向刘病已禀报之时,亦提及了这。
霍成君听完后,心中一惊,未想过会有这样荒唐的事发生,“我的话你们怎就不听,如今出事了,知道来找我,哥哥不是我说你,这些个事你就不会留心些吗,府中的那些人爹爹在时就嚣张惯了的,现在还是这样,怎么成呢?”
“成君啊,现在你怪你哥哥又有什么用呢,还是想想法子怎么处理为好。”
“我还能有什么法子,你们自己与魏相道歉赔礼便是了。”霍成君也是担心霍显说的问题,就怕魏相记仇,况且霍成君还知道魏相私下还向刘病已参过一本,那内容虽然没看,但可以料定不是什么好事。
“为娘是这样想的,由你出面,与陛下说说这事,就说是两府奴才不懂事,起了争执,闹到御史府很是不好意思,让陛下劝劝魏相,这事总能解决了吧。”霍显也知道想让刘病已出面不可全权告知,不过说一半遮一半,但是让他们去赔罪还真是做不到,太掉脸面了。
“我明白了,你们先回去,哥哥日后可千万收敛些,人前莫要多说话,行事也要小心,多听听邴大夫与大司马张安世还有父亲以前那些忠心之人的话,遇着事我这边不方便,也多与他们商量,魏相还是防着些为好。”霍成君苦口婆心说了许多,最终听不听也只能有他们,自己的手总伸不到宫外的。
霍成君斜靠在榻上,揉了揉眉心,一手使劲地按着太阳穴,心里边的烦闷如何也驱散不了,其实,本身看着宫里一个个都有了自己的孩子,心里已经很不好受,加上才选妃,宫中添了那么些新人,刘病已总免不了雨露均沾,霍成君也害怕有那么一个人取代了自己,早就烦心不已,再加上霍禹这么一桩事,一点胃口都没有,午膳不过是筷间点了几道菜,吃了几粒饭,就命人撤下了。
椒房殿刘病已一直有命人看着,一开始是为了盯着霍成君的一举一动,后来是怕她出什么事,尤是霍光刚离世的那段时间,今天却又听到她连着几日整个人没什么精神,饭也未吃几口,立刻改了主意,往椒房殿而来。
“你这是存了心思让我担心,还是又在与我闹脾气?”刘病已还未进门,声音已经传了进来,尚带着几分宠溺,可进门看到霍成君后,神色立刻凝重了起来,“怎么这般没精神,脸也这样红。”刘病已的手摸了摸霍成君的额头,“传御医,你们椒房殿的人到底是如何伺候主子的?主子不见了无人知道去哪,无人去寻,如今都发烧了,还没人发觉吗?”刘病已严肃地神色与责问的话,吓得满屋子的宫女太监纷纷跪下求饶,除了云瑟云岭,哪一个下人敢像刘病已这样摸霍成君的额头,又如何知道霍成君会发烧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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