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平君很清楚此来的目的,无畏韦贤语中的含射,仍旧笑脸而对,“韦老言重了,平君特来看望韦老,这是平君的一点心意,还请韦老好好养身子,陛下方登位,不妥之处,还请您见谅。”
许平君如此低姿态,韦贤也不能给她摆脸色,毕竟,让自己如此生气之人是她的夫君刘病已,而不是她,说句实话,韦贤倒是觉得许平君是个识大体的,入宫后,后宫也未有何大事,今日此举,又全是因刘病已,这样想来,自己反倒有几分不好意思,方才,竟与一个女子计较,况事出非她,有了几分越活越回去之感,知乎韦贤的态度倒是平和乐许多。
“慕姻郡主,先前病了,老夫未能前去看望,未想到,今日郡主还会前来,是老夫失礼了。”自打在霍府见到霍成君后,虽是淡淡一瞥,可对她却是有了深深的印象,她没有不可一世的清高,却也没有寻常女子的随波逐流。
霍成君起身道,“韦老严重了,成君是晚辈,理该成君前来看望。”只此一句,也无多话,今日的主角是谁,此行目的为何,霍成君很清楚,心中更期望父亲紧锁的眉头能早日舒展。
几人嘘长问短一番,也该回宫而去,韦贤将人送至门口之时,许平君又道,“韦老放心,我定会相劝陛下的,您好生养着,这天下大业,还需仰仗您这等贤德之人的辅佐。”面对许平君一次又一次的示好,韦贤总算露出了一丝笑容。
“郡主有空来府上坐坐,听闻郡主琴棋书画皆通,老夫倒想与郡主切磋切磋,不知郡主可愿赏脸?”
韦贤相邀,霍成君岂会拒绝,韦贤这等受天下读书人敬仰之人,对自己如此说,霍成君自是受宠若惊,“若能得韦老指点一二,便是成君此生大幸,只怕韦老与成君相论后,再也不愿见成君了。”读书人对于某一个他执着的东西,总是容不得任何沙子的,霍成君此言非虚,也非奉承韦贤,而是真怕如此,否则,她早可让霍光引见,甚至与霍光提拜韦贤为师,但一直未如此做的原因有二:一来韦贤是刘弗陵的师傅,霍成君又岂敢与皇帝抢人;二来,一个不好便有可能让韦贤厌恶。
韦贤却是笑着摇头,“你来便是!”再与霍成君相见,韦贤也有写话要与她言,不过今日人多着实不便,况今日的目的确非如此,“皇后娘娘也可安心,老夫身子好了,陛下若不弃,自会再上朝堂。”许平君已这般,自己怎能不表个态,否则也显得太小家子气。
有了韦贤的回应,许平君心中也有了底,回至宫中,见到刘病已之时,便问,“病已,我今日与幽朦、成君还有夏侯大人一同去看望了韦老,看他面色,身子未大好。”许平君相信刘病已清楚自己的言外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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