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凉了,此地莫要多留,若受了寒,受罪的还不是你自己?”话语之中除了满满的关心,再无别的情绪,或许也只有许平君的笑容,才能一扫刘病已因战事而带来的烦忧,看到她温柔的笑容,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上官幽朦与霍成君两人与他们浅谈几句后,也就识趣地离开了,往别的地方而去;她们离开后,刘病已与许平君并未多留,毕竟有了身孕之人诸事都需小心,许平君又因先前产刘奭之时未能调养好,身子便弱了几分,更是让刘病已慎重。
上官幽朦与霍成君离开枫林后,便又到了那红梅园,此时无花的红梅园比冬日显得寥落了几分,清冷了许多,却是可以在这清净之地也给心找到一份安宁,“已深秋,他生前所应之事总算一个个实现了。”已经许久未提及心底的这个人,但当在宫墙之上,远远望着那远行的队伍之时,上官幽朦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刘弗陵,也难怪在这些日子,心中念着的一直是刘弗陵。
“幽朦……”霍成君也不知该说什么,经上官幽朦这么一提醒,又在这无人之地,听秋风从耳边柔声吹过,也记起了刘弗陵,本欲劝上官幽朦,却不知自己该说什么,就连她自己的那点思念也已被勾起,于是各自无言,思忖着自己的思念。
直至上官幽朦一句“韩增该会平安回来的”,唤醒了两人的思绪,这一仗除了胜败,最关心的就是韩增,哪怕范明友上官幽朦也未有何感觉,一来范明友久经沙场,想必韩增定是顺手得多;二来上官幽朦与范明友确实不熟,这么多将领中,与她最为熟络的就是韩增。
“不会的,他走之前,我还送了平安符与他,又与四姐夫讲过,我们便安心等他凯旋而来便是了。”霍成君一张小脸笃定地说着这没准之事,见此,上官幽朦也只能一笑置之,战场哪有她想得这般如意,哪会因一道平安符便可改变。
嬉笑之间,夜色已至,淳于衍回至府中,便听夫君言,“今有安池监一职,若无人言说,只怕又要落入旁人之手,你如今在宫中侍奉皇后娘娘,陛下对皇后这般宠爱,若有皇后娘娘出言,相比此位只有为夫一人了。”
淳于衍却无他夫君这般明朗,叹一声气,“我何尝未在皇后娘娘面前言说,,可惜她丝毫不知朝中之事,更不明这些都是什么官员。”方入椒房殿之时,淳于衍的想法与她夫君如出一辙,这些日子,淳于衍也旁敲侧击地问过许平君,许平君永远以一句,“朝中之事寻陛下即可”回答,一开始,淳于衍以为许平君是场面话,随着时日渐增,淳于衍便发现,许平君与刘病已两人从来不谈朝政,也就明白了她所言非虚,自此后再未与许平君提过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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