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病已出神间,廖公公已经叩响了门环,而里边之人也恭恭敬敬地打开了殿门,见到来人,揉了揉朦胧的眼睛,忽然醒了瞌睡,忙跪于地上,“奴才见过陛下,陛下恕罪!”将陛下关于门外,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可谁又能想到,这么晚了,陛下还会来,这还是第一遭。
“免礼,皇后可歇下?”既来之则安之,虽已不抱希望,只是随口一问,而刘病已话音未落,便见一女子迎了出来。
云瑟出来之时,只看到门口处灯笼闪现的红光,至于来人,夜色之中远远并看不出,“这么晚了是何人?”夜本宁静,一点动静便能惊动在内室之人,云瑟正是循声而来,而走进之时,才发现来者是陛下。
“云瑟拜见陛下,奴婢这便命人备茶。”语罢云瑟便侧身,请刘病已入内。
云瑟已是这般,椒房殿之人也已惊动,刘病已也就没了回去的心思,便率先跨步往内而去,一边走一边问道,“可吵醒皇后了?”
云瑟掩嘴一笑,“娘娘尚未歇下,陛下何来吵醒只说?这几日皇后娘娘难眠,歇下的也晚了些。”云瑟毕竟是在霍府长大,又在外边历事过之人,言谈间总比云岭与其她小宫女胆子大了些,更明白什么话该讲什么话不敢讲。
廖公公在见到云瑟出来之时,心便宽下了,云瑟这丫头未出霍府之前常陪霍成君入宫,她的机灵廖公公自是知晓的,也就安心看她如何应付了,听她此言更是明白了为何霍成君会带着她入宫。
因刘病已的到来,本已漆黑的外殿亮起了烛光,霍成君本只是听到动静,未放在心上,可见云瑟迟迟未来,而外边动静渐大,想着出去看看,却被云岭拦下,“主子,这天儿虽说热起来了,晚上还是凉的,您忘了前两年受寒卧病了吗,还是奴婢出去,您就在这儿等着。”云岭是怕了之前的事情再演一遍,而之前在霍府,无人敢轻视,可皇宫之中,说实话,霍成君若真病了,除了上官幽朦,云岭也不知该去找何人。
“你这胆呀,也是愈发大了,主意可是一日比一日多了,既然云瑟已在外边,你也别去了,免得将我一人留在这儿。”霍成君还是不喜一人独处的,言语带笑地点了点云岭的额头。
“云瑟说你这几日难眠,怎么了?”刘病已看到霍成君只是散了发髻,衣衫未换,就知尚未歇下过,只是夜色已深,她是有何心事,而从霍成君面上也看不出她有何烦忧之事?
“你这丫头,进去做什么?”廖公公拦下了手捧茶盘的云瑟,云瑟一个不小心,差点洒了盘中茶。
“自是给陛下奉茶,廖公公有何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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