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奭儿年幼,此次出去也不知会如何,还是托幽朦在宫中照看为好;你说宫女之事又是何事?”刘奭能走几步路刘病已不用猜也能知道,毕竟才四五岁的孩子,带着出去,定有诸多不方便,不过对于霍成君口中宫女之事又极为好奇。
提起此事,霍成君没了方才的娇嗔模样,反有几分严肃之色,“那日,我出椒房殿散步时,听到了一阵哭泣,便将那宫女带回了椒房殿,询问之后才知,她乃是披香殿的侍女,因殿室搬离之时,不小心将戎婕妤的妆奁打翻,摔裂了一只玉镯,戎婕妤命她赔个一模一样的镯子,否则,便让那宫女至暴室,一时害怕便失了规矩。”
听着霍成君为宫女鸣不平,刘病已的眼神便一直停留于她身上,引得霍成君问,“陛下莫不是以为成君是在污蔑戎婕妤?反正成君所言句句属实,陛下若不信便算了,我给她寻个镯子,让她过了这关,而后将人留在椒房殿便是了。”霍成君有了主意,也不管刘病已怎么想的,总归自己是要这么做的。
“你去哪找个一模一样的?”笑霍成君的天真是否一模一样不就是戎婕妤一句话的事,这事上哪能有一模一样的镯子,哪怕是一对,真要找出不同之处也能寻得到。
“总不至于如此挑剔,不就是个镯子,难道要比人命还重要了?暴室又有几人经受得了?”霍成君以为自己出面,戎婕妤定不敢怎样,也就放宽了心,到时意思意思便也是了。
刘病已想的显然没有这么简单,“罢了,你那些心思便收起,陪吾下完里边那局棋,这桩事吾便替你解决了,那宫女留下送走便随你,如何?”刘病已并不愿在此事上多费口舌,想想也知道霍成君会怎么做,倒是更在意那局未完的棋。
有刘病已出手,不必自己再费心思,霍成君自然愿意,甜甜一声“好”便往棋盘走去,刘病已在霍成君身后,浮现了一丝他自己都未曾发觉的笑意。
第二日,刘病已与霍光、邴吉、魏相、张安世、韩增五人讲了自己的计划后,邴吉自然是第一个反对的,笑话,皇帝私访民间,被有心人知道了,那危险有多大,怎么能让他就这么出去呢?这皇宫虽如同一个笼子,锁住了皇宫中的人,却也是森严之地,无人敢也难闯入。
有了邴吉的反对,其余四人自也觉不妥,一致表示刘病已不能出去,韩增更是表示自己愿意前往,定然秉公办理,按韩增那王侯世家的身份与如今手中的兵权,确也不用怕一个广川王,可刘病已还是想要自己走这一遭,说句实话,在宫中呆了三年多的时间,也想念宫外的逍遥日子了,这样的机会也不想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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