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那么做。”她抿唇,拍开他的手。
时厌非但没有就此停手,反而倾身,咬在她的耳垂。
姜颦身体一僵,捏住了他的胳膊。
时厌是个侵略性极强的男人,也极为懂得如何唤起她青涩的欲念,要咬破皮肤的狠戾很快化为缱绻的亲吻。
浓烈的荷尔蒙气息,是最烈的药。
“时厌,这里都是人。”姜颦会觉得难堪。
时厌像是在此时找回了些许的理智,揉着她发红的耳垂:“去卫生间。”
“我不去。”她拒绝。
时厌声线低迷,诱着她深陷,“你也想姜颦,我现在没兴致跟谁玩什么感情,男欢女爱,不过就那么些事情。”
她有底线是不碰有主的男人。
他说赵卉可不算他的主。
他太了解她的性子和身体,拿捏她简直轻而易举。
——
从洗手间出来,姜颦手脚都是软的。
这时大概是时厌少有温柔的时候,见状将她抱起。
走出会所时,姜颦看到了正往这边走的林牧,她将脸埋到了时厌的怀中。
时厌眸光轻扫大打呵欠,眼袋青紫,精神不振的林牧,狭长的眸子微闪。
他在国外时,这般的人群接触的并不算少。
灯光昏暗,林牧丝毫没有注意到姜颦的身影。
“既然分手了,还忘不掉?”
车上,时厌神色淡淡的问她。
姜颦开车时,腿有些软,“既然分手了,就没有什么再见面的必要。”
尤其她跟林牧的分开可以说是完全撕破脸了。
时厌靠在椅背上侧眸轻瞥:“前面停车,我来开。”
姜颦没停车,“你喝酒了。”
时厌捏着手指:“腿不酸?”
姜颦,“……”
她抬手打开了音乐,不再跟他聊天。
当天气开始微微凉,姜颦的歌单就是十七岁那年喜爱的《金玉良缘》。
2014年,她于一个秋天听到,与微凉的风,演奏出绝佳的氛围感。
时厌闭着眼,指尖随着音乐敲动。
那年秋天,都是高大的杨树,泛黄的杨树叶轻飘飘的落下,路灯昏暗,姜颦会随着音乐声背着书包,浅浅起舞、转动。
她不是不会跳舞,相反她曾经很喜欢自娱自乐。
车子停在时厌居住的酒店门口。
他在后座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
姜颦想要开口喊他,却看到前面将苏情护在身后的董锋,以及……一个长相艳丽,有些眼熟的女人。
女人双臂环在胸前,气势逼人,苏情躲在董锋身后瑟瑟发抖。
姜颦诧异的看着,在她的印象里,苏情始终高傲的如同公主,现在却好像气势完全被对面的女人碾压。
“董锋,这些年你看上的就是这么一个丑东西,真是让我意外。”苏挽情嘲弄道。
她说苏情是:“跳梁小丑。”
苏情愤怒却什么话都没敢说。
姜颦眉头上挑,越加好奇这个女人的身份,她拿手机将女人偷偷拍下来,想问问周己的时候,后座的男人睁开了眼睛。
他说:“删了。”
姜颦抬头,透过后视镜对上他的眼睛。
“删掉。”他重复。
姜颦:“我拍的不是苏情。”
时厌审视着她。
姜颦抿唇,也没为了自证清白将手机给他看,“你住的地方到了,请你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