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她手指微颤。
怎么非但没有良性的愈合,反而看上去异常的可怖。
眼看瞒不住,时厌只能简短的告诉她:「已经预约了明天的医生,要再做个小手术,下午去做了检查看看。」
他说完,没有等到姜颦的回应。
弯腰去看她,抬起她的下巴,在看到她红彤彤的眼眸后,时厌顿了顿,「这是怎么了?没什么大事,你不是也看到了么。」
「为什么一直不说?」她哑声问他,「你当自己是铁人,不会痛是不是?」
她说:「都这样了,你还……你昨晚还……胡来。」
「哎哎哎。」时厌纠正一下她的说辞,「昨晚那是福利,不能相提并论。」
姜颦被他给气笑了,想要他,但是现在又不敢上手,「你混蛋你就是个!」
骂完,她就往外走。
时厌连忙把人给拽住,「别生气,我保证,以后会小心一点,行不行?」
姜颦甩开他的手,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预约的哪家医院?现在就过去。」
时厌薄唇勾起,「好。」
出发前,姜颦给姜父姜母打了电话,说晚点回去。
姜父姜母听到是时厌要做手术的事情也想要过去看看,时厌就把手机拿了过来,「妈,不碍事,明天才手术,今天就是去先做个小检查。」
他跟她的父母说话,简单而随意的,一点不拘谨。
姜颦吐槽他:「你现在叫妈,叫的可真熟练。」
「不高兴?」他打趣:「是觉得我占你便宜了?」
姜颦嗔他:「你胡说什么。」
时厌揉了揉她的长发:「早餐吃那么少,待会儿路过你喜欢那家餐厅,打包一份他们的早餐再吃一点,检查不知道要做到什么时候。」
姜颦心不在焉的略过他的话,问:「你的伤口是不是当时没有处理干净?」
时厌沉吟了一下,这才开口:「处理的没问题,只是……一次手术很难以完全康复,第二次手术再所难免。」
尤其他是在病床上躺了一段时间,处于植物人的状态,之后就是两国之间的奔波。
始终没有得到很好的康复治疗和休息。
身上的伤能撑到现在,已经是不易。
这还要多亏他原本的身体底子好。
姜颦越听越是沉默。
到了医院后,买的早餐她也没动,就一直跟在时厌身边看着他做各项检查。
虽然早上已经看了一次他的伤口。
但是当医生将所有的绷带解开,又给看了他的片子后,姜颦的一颗心还是再次高高的提起。
「会有危险吗?」姜颦问。
主治医生开口前,就收到了来自时总警告的视线,显然是在告诫他,不要乱说话,不要把人给吓到。
主治医生笑了笑,照实说:「每一场手术都多多少少的会有一些风险存在,但时总这个手术,是一场修复手术,问题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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