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夫妻之间最重要的就是相濡以沫,你看看我跟你妈,相知相守这么多年,虽然没有大富大贵,但是始终懂得珍惜彼此,这才能走到现在,你们不要以为自己年轻,赚了点钱,就能肆意妄为……」
大道理越讲越多。
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姜颦都要打呵欠了,给时厌使眼色:你快点想办法,让他可以停止了。
时厌挑眉:这是你亲爸,我岳父,我能阻止?
姜颦抿唇: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你不是主意多么。
时厌苦笑:这又不是做生意。
姜颦撇嘴:那我不管,你到底行不行?
他能说……自己不行?
时总手掌微微抵在唇边,轻咳声:「爸,那个……时间不早了,医生让我今晚早点休息,明天好做手术……」
姜父顿了顿,看了下时间,「行,那今天就这样,你们好好想想我说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姜颦松了一口气,「爸,您回去的时候小心点。」
姜父摆了摆手,这就走了。
姜颦把门给关上,趴在时厌的腿上,「我爸怎么忽然这么能说哦。」
上课还上瘾了,喋喋不休的讲起来没完没了。
时厌笑了笑:「应该是在知道我们离婚之后,就准备好了,一直没找到机会。」
毕竟除了一开始讲了他隐瞒病情不说之外,剩下的时间围绕的都是夫妻相处之道。
「我们离婚的事情,是你跟他们说的?」姜颦问。
这件事情,她一直都没有跟家里说。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反正姜颦当时完全没有想起来要通知父母。
也许,潜意识里,多少还是对于这段婚姻存有一些隐晦想法的。
就不想要让父母来回担心折腾。
时厌摇头:「你都没说,这件事情我怎么会开口。」
他是始终都认为,跟姜颦会重新走到一起。
自然也不会跟姜父姜母提及。
「不要低估爸妈的洞察力。」时厌说道:「他们是过来人。」
姜颦抿了下唇:「他们都这把年纪了,还要让他们为***心。」
时厌安慰她:「不管你多大,在他们眼中都还是小孩子,而且……这件事情……怪我。」中文網
姜颦不想再提及苏情这个名字,就没再继续。
她把补汤喝完,身上微微有些出汗,就把领口敞开了些,拿了纸巾轻轻在脖颈上擦拭薄汗。
时厌本在看邮件,余光扫到这一幕后,视线便不受控制的被吸引。
姜颦见状,把旁边的抱枕砸向他,「你明天就要动手术,还在想七想八。」
「不手术,就可以?」他问。
姜颦觉得他简直是为了这档子事儿不要命,「你疯了。」
时总沉吟两秒:「医生有叮嘱术前不可以?」
他记得好像没有这一条。
姜颦被他气死了,都懒得理会他,「你老老实实的清心寡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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