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母心高气傲,孟家在她看来最多是富足一些,小康安稳,从来不觉得孟家有什么可图之财,儿子现在认祖归宗了,那点东西要不要也无所谓,施舍给眼皮浅的池听正合适。
“我们家安年就是这样慷慨的。”池母道。
孟安年简直要怄死。
池听心里暖呼呼的,望向褚南鹤的眼睛里都是小星星。
褚太太思索,老公说的恋爱脑在儿子身上没看到,在儿媳妇身上却看到了。这是什么个遗传法......
“伯母家里后天要办认亲宴?”褚南鹤有兴趣的问道,“真是缘分呢,池同学刚转学过来一个月,就找到了亲生父母,恰巧又是池家。”
池母这时候对褚南鹤的话异常敏感,闻言就紧张起来了,“是啊,可能是命运的安排吧,孩子属于哪里,总归是有天意的。”
“哦。”褚南鹤点头,一副受教了的表情,很赞同,“看来是真的有天意这回事啊,孟家伯父伯母出车祸去世的时候池同学当时也在车上吧?两人去世,池同学却只磕破点皮,也是天意啊。”
“啪——”孟安年手上的杯子摔到了地上,他回神过来连忙低头去捡。
“哎哎哎,别动,陈姨!”褚太太立马制止孟安年的动作。
陈姨过来很快就扫掉了杯子碎片。
孟安年绞着手,恐慌如潮水一般袭来,脑海里再次闪过那双带着恨意的双眼,惊恐得手指都在颤抖。
他知道了?
有人知道了?
不会的不会的,当时车上只有三个人,怎么会有其他人知道?
“安年,安年,你怎么了?”池母不放心摇晃愣怔的儿子,“是不是吓到了?没事的,只是一个杯子而已,别怕。”
孟安年回神,勉强地笑了笑。
褚南鹤眸色渐深,垂下眼睑,遮盖住一片冷意。
总有人不知忏悔啊。
褚南鹤在客厅只待了一会儿,就上楼去,池听是未婚夫走哪里跟到哪里,迫不及待离开池家夫妇的视线,立马就跟了上去。
“这是?”池父笑呵呵道,“不耐心跟我们这些老年人聊天啦?”
褚先生笑道:“他还真不耐烦听我们讲话,可能是带着听听学习去了,人不在学校,学习不能丢啊。”
“学习?”池母见缝插针,“学习这方面还就得看我们安年啊,全校第一呢。”
“是啊。”褚太太脸上挂着赞赏的笑,心里嗤了一声,又不是他们学习好,嘚瑟什么啊,她儿子学习也不错啊。
“这点南鹤可得跟我们安年多学学啊。”池母不知收敛,越发夸耀起来,“池听就不爱学习,厌学心里很重啊,不知道以后怎么办。”
这一拉一踩,池听也是他们褚家人啊!
褚太太磨牙,跟着点头:“看来孟家夫妇培养孩子很在行啊,哎要不是他们因故去世,我真想跟他们取取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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