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只没有回他话。
周津南走过去将窗户再次关上,他走到她面前,站定在她面前:「酥酥,我不想跟你说太重的话,身体是你自己的,你不是个孩子了,这种手段伤害到的只是你。」
知只听到他的话,抬脸看向他,她的眼神相当的淡漠说:「既然是我自己的,你为什么要来跟我说这些呢?」
周津南脸色很冷。
知只丝毫不顾及他的脸色,只是面无表情的从他身边走过,又去开那扇窗户。
敢在他面前这幅模样的,也就只有她了。
她开了窗户口,低声说:「我只是想透透气,我受不了这房间里的味道。」
知只是真的因为受不了这房间里的味道才开的窗户,这边的每一个房间,都被佣人喷洒了不少的清新剂,知只不是很适应,所以她一直都在开窗户通风。
周津南当然也注意到这房间里的空气问题,他又到她身边说:「还是关上吧,过几天就好了。」
他又再次将窗户关上,当然关上的时候,还是给这窗户留了一条缝隙。
知只站在他面前看着他。
周津南说:「不要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孕妇感冒处理起来很麻烦,知道吗?」
知只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医院住过多少次了,自从怀了这个孩子,她在医院便住个不停。
知只对于他的话,只是漠然。
周津南主动缓和两人之间的关系,又说:「如果这边你觉得住不惯,我们明天换个地方怎么样?」
他一向是个体贴周全的人,可知只却对于他的体贴周全视而不见,也不回答。
周津南看着她没反应的脸,他想了许久说:「我知道你任性,可这一切也等你生下孩子再人任性可以吗?」
「你想要的只是这个孩子是吗?」
周津南对于她的话,没有回应。
知只冷笑:「我真是后悔,会去怀这个孩子。」
她说完,转身从他面前离开。
周津南站在那看着她,他没有再朝她靠近。
没多久,护工又上来了,他脾气是真的很好,就算知只站在他面前说出些这样的话来了,他也依旧淡定。
他对护工说:「去煮些枇杷水上来。」
护工点头说:「好的,周先生。」
差不多半个小时,护工把枇杷水端了上来,周津南让佣人给她吃完,他吩咐完,便从卧室内离去了。
坐在那的知只,听到他的离去声后,只是坐在床上发呆。
护工到她身边说:「您把枇杷水喝掉吧。您有点咳嗽,这可不行,咳嗽的太过用力会伤到孩子的。」
知只不会听从他的安排,对于护工的话,她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是别过了脸,躲避了护工手上持着的勺子,她对她说:「我不是很感兴趣,我不想喝,你直接端走吧。」
那碗枇杷水知只没喝后,两人之后始终以这样的方式相处着,没有任何的变化。
在山顶别墅那边被收拾完出来后,警察局这边终于给安照的助手做口供了,问他为什么纵火,问他是否存在蓄意谋杀的动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