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出来了。他浑身冒着白腾腾的水汽,白得有些刺眼的皮肤,泛着红色。小雪看了他一眼,继续着自己的事。约翰有点不耐烦了:快些吧。小雪抬头看看他:快些什么呀。约翰说,你和我,我们交和呀。小雪被他说愣了:怎么,我答应过你吗,你凭什么这么要求我。约翰说你到这里来,又洗了澡,就是了。小雪说笑话,我来这里是你要求我来的,我不好拒绝你。约翰说不是的,你来了就是答应了。小雪恼怒了:你这是什么逻辑呀,早知道你这样色,我就不理你了。约翰被她彻底搞蒙了,原来她不是的啊。
小雪不是装出来的,她是真的没想到。怪不得临出门前,无论是哥哥还是父母,都担心她被人“欺负”哩,看来想欺负她的人,还就是不少。一个很谈得来的人,怎么说来说去,就又说到了这件事了。她正色地对约翰说:我可是把你当成好人,才相信你的,你不要胡思乱想,不然的话,我马上离开你这里。
约翰也毕竟还是个君子,没有在欲火中烧之际乱了方寸,只得悻悻地退到一旁去了。
但小雪毕竟是一个发育成熟的姑娘了,她明白约翰这种急迫当什么解释,她自己也不是一点这个意思都没有,更不是根本不懂这点风情。但这是什么时候呀,刚刚离开家门,一切都没有开始,仅仅是萍水相逢的一个男人,就能和他吗,世界上哪有这么随便的人,这么随意的事。
小雪没心思看她的调研报告了,她要处理好眼前这件事和这个男人。现在要离开,毕竟是晚了些,小雪没有这个勇气,黑天半夜的满大街找旅馆去,与外边比起来,旁边这个人就显得不那么可怕了。忽然,小雪想起一样东西来,她快速地翻着包包,取出一个小盒子,就进了卫生间里。
她找到的这件宝贝,是琼浆大姐给她的。小雪听说过哥哥的这个叫什么呢,既不是夫人也不是妃子的相好吧,听说过她挺精通旁门左道的,常有些意外的手段和玩艺。还是在上学的时候,小雪就偷偷地去过一趟琼花洲。当时琼浆正在怀孕期间,挺着个老大的肚子,身上浮肿,像个巨大的发面馒头。李春的妹妹能来琼花洲,特别是专程来找她,这对琼浆是个不小的鼓励,也把琼玉和琼芳羡慕得不得了。等到小雪拐弯抹角地提到,想从琼浆这里搞点稀罕玩艺儿,琼浆更是乐不可支,十分得意,看来人就是要有特长嘛。琼浆想了想,就拿出一个小盒子,就是现在小雪用到的这只盒子。
这只盒子里装着一个小棒棒,一头是红色的,一头是绿色的。琼浆告诉小雪,这是我们女人防身的终极武器,最适合你们这种小姑娘用。接着,琼浆现场演示了这个武器的用法,她先脱光了衣服,露出一个高耸着的吓人的大肚子,把小雪看呆了:天哪,女人将来都要被整成这副尊容吗。琼浆说谁都逃不过的,不然就不是女人了。接着,琼浆把红的那头对着自己的光身子按了一下,对小雪说,你碰我一下,轻轻的。小雪就伸手触摸了琼浆的腿一下,这一下不要紧,小雪就感觉有千根钢针扎进了自己的手指,痛得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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